但袁奕山说寻得几坛几十年好酒,酒虫一上来,就赶不走了。
随意编了个谎出府,李尚书还让车夫绕了路,才赶来这醉翁居。
袁奕山压低声音。
神神秘秘。
“这是昊风从南诏带回来的好酒,再不喝,都被我夫人拿来烧菜了。”
袁奕山脸不红心不跳。
没办法。
他也不想逮着李尚书这只羊薅的。
毕竟儿子前几日,才薅了一回。
但谁让李尚书这个工具人好用呢?
在陛下面前说得上话,为人也正直。
有些事,让李尚书在陛下面前开口,比他自己开口效果要好多了。
那就只能委屈一下李尚书了。
他好歹也请人喝酒了不是。
“哈哈哈,好酒!”
李尚书不疑有他。
闻到酒香就一饮而尽。
“今日你我兄弟二人,不醉不归。”
袁奕山满满当当给李尚书倒酒。
自己时不时喝上几口。
小酌即可。
可不能真喝醉了。
不然要耽误事了。
“哈哈哈,阿山,我李某人脾气憨直,朝中难得有称兄道弟之人。”
“你是第一个,来来来,为兄敬你一杯。”
“世人都说你袁奕山粗鲁、嚣张,但我看来,你可比我们这些文官还要通情达理,为人更是大方。”
……
酒过三巡,李尚书有些醉意。
拉着袁奕山开始说醉话。
“是是是,李兄你说的都对。”
袁奕山敷衍地给李尚书倒酒,但眼睛却瞅着窗外。
夫人怎还不来?
他拳头都开始痒了。
恨不得马上把那人的老巢给掀了。
咕噜咕噜——
马车车轱辘的声音由远而近。
袁奕山眼睛的敷衍一扫而空。
来了!
“袁奕山!”
“李清泉!”
两位夫人的声音,在醉翁居响起。
“夫人,为夫错了,手下留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