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变的，就是心黑了。

也喜欢睁着眼睛说瞎话了。

“你凭什么说我蠢？！”

华莲挣扎起来，很是不服。

“你不过比我早进宫几个月，靠着一张脸魅惑陛下而已。”

“若是我比你先进宫，这后宫根本没有你的位置！”

华莲咬牙切齿，脖颈上的青筋都露出来了。

怨气、怒气、不甘……

肆意横生！

一旁的晚雪都惊呆了，恨不得把主子的嘴巴给捂住。

主子疯了吗？

这么疯癫的话怎么敢说出来？！

人家袁昭仪就算没有那张脸，仅凭“袁”这个姓，就不会失宠啊。

更何况袁昭仪身怀龙凤双胎，是吉兆，亦是祥瑞。

母凭子贵啊！

袁昭仪怎么可能失宠？！

昨夜在甘泉宫，西太后到底对主子做了什么，才让主子变得如此癫狂？

明明之前的主子是那么善良，单纯。

可是眼前这个面露狰狞的人……

“袁昭仪！你敢不敢跟我打赌？不出三年，我的位份一定会超过你！”

“若是我赢了，你跪下来，叫我一声姐姐。”

“若是我输了，我从此认你为首，永远称妹妹。”

华莲昂着下巴，挑衅地看着袁允棠。

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袁允棠歪着头，跟旁边的连翘对视了一眼。

“连翘，你去帮她把把脉，看看是不是脑子有毛病了。”

袁允棠很怀疑，华莲的脑子出问题了。

这已经不是蠢不蠢的问题，而是华莲的脑子是不是被吃掉了。

噗——

巧珠几人没忍住，笑喷了。

连翘这个会医的大宫女，也忍得辛苦。

但主子都发话了，当然要照做啊。

“华才人，得罪了。”

连翘往前几步，伸手就要给华莲把脉。

原本得意洋洋的华莲面色涨红，很快又变成青黑。

锅底的灰，都比不过华莲的脸黑。

“袁允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