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都已经三天没有翻臣妾的牌子了。”
勤政殿偏殿,袁允棠面色泛红,依靠在景容帝怀中。
小猫一样轻轻挠着他的心口。
“臣妾想您想得紧,您不来看臣妾,臣妾只能来看您了。”
假孕粉之事后,景容帝连着几天都歇在勤政殿,没有翻任何妃嫔的牌子。
袁允棠带着侍香做的饭菜,大摇大摆来到勤政殿。
原本只是哄着景容帝用膳,可哄着哄着,却哄到了龙榻上。
明明用膳的时候,还是一本正经。
可用完膳,景容帝就开始心不在焉。
青天白日的。
“今晚朕去看你。”
要不是还有一堆奏折要批阅,景容帝恨不得把袁允棠摁倒在龙榻上。
听她软糯低语求饶。
“陛下可要说话算话哦。”
“臣妾让人新做了衣裳,今晚穿给陛下看。”
“陛下,臣妾在棠梨宫等您。”
手指划过景容帝的喉结,袁允棠在景容帝耳边低语。
景容帝眼神一暗。
妖精!
“西太后六日后要开赏花宴,你们都机灵点,不要惹到贵人了。”
“听说西太后宴请了朝臣的女眷,还有意给几位王爷、世子指婚呢。”
“不知道哪家的小姐能入西太后的眼,这莫大的福气啊。”
……
从勤政殿出来,袁允棠就听到了宫女们在议论着赏花宴的事。
袁允棠本想直接回棠梨宫,可转念一想,让轿辇往福阳宫走去。
“姑母,棠儿总觉得西太后办赏花宴,别有用意。”
姑侄俩坐在棋盘前对弈。
宫里规矩严,宫女太监们不会轻易妄议皇家之事。
又那么巧,她一出勤政殿,就听到赏花宴的事。
刻意的巧合,就不是巧合了。
“棠儿可还记得钱婕妤?”
东太后气定神闲。
钱婕妤是西太后的人。
棠儿一石二鸟设计了钱婕妤和楚贤妃,牧家定不会吞下这个委屈。
袁允棠执黑子的手顿了顿。
看来,她猜测的果然没错。
这个赏花宴,果然是冲着她来的。
“牧家眼界窄野心大,牧澜依无非是想借着赏花宴,敲打敲打你,顺便给牧家寻几块新的踏脚石。”
最了解自己的不是自己,而是敌人。
多年的老对手了,西太后脑子想的什么,东太后一眼便知。
“棠儿,哀家留着牧家,是给你当磨刀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