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姜缈时,眉眼都弯了成了月牙,“缈缈,见到你可真的太好了。”
“有多好?”姜缈习惯性地反问,一边推她进去穿鞋穿衣。
“天下第一好。”靖王妃张开手臂让丫鬟替她更衣,发自肺腑地说道:“自从你离开京城,我这日子就跟天塌了一样。”
随后压低声音道:“老太婆还不许我进宫找太后娘娘玩儿,一天天儿的这不舒服那不舒服的,必须要我去伺疾。”
“她屁疾没有,我倒是疾了,这几日我都看见我太奶了。”
靖王妃叭叭吐完槽,突然想起什么,“缈缈,刚才府里捉奸的是你?”
姜缈“嗯”了一声,“一场误会,人小两口两情相悦,夜长梦多之下把持不住也是人之常情。”
闻言,靖王妃推开给她穿衣裳的丫鬟,又往床上躺去。
朝姜缈抱歉地说道:“我病倒了,不能下床了,等我病好了再陪你玩吧。”
姜缈好奇地问她:“那你病啥时候好?”
靖王妃双眼发直,盯着屋顶悲戚不已:“大抵是好不了了,早点去见我家王爷算了,趁北书还没跟那幅壁画成亲,否则我家王爷定会怪我的。”
“噗~~~”
听到那幅壁画,姜缈笑出声来。
别说,真别说,还挺生动。
朝着生无可恋的靖王妃问道:“你很讨厌姜锦婳?”
靖王妃一骨碌坐起身来,“你要是唠这个,我可就不病了啊。”
“说实话,本王妃跟那壁画没打过两次交道,她也没得罪过本王妃,按说,我也不应该讨厌她的。”
“就不说缈缈你跟她的恩怨吧,要说这个我肯定是站在你这一边的,但是我们不说这个。”
“本王妃看到她第一眼就知道她不是好人,你不觉得她跟那夷安很像吗?”
姜缈在脑海里将夷安和姜锦婳做了一下对比,不说一模一样吧,简直毫不相关。
“哪里像?”
靖王妃嗔了她一眼,“都是讨厌的女的,这都看不出来?”
姜缈:“……”大抵是我缺乏一双大愚弱智的火眼金睛吧。
要是有幸活下来,等靖王妃死了后,定要把她留在身边,跟莺歌一样有趣,还比莺歌有脑子。
靖王妃自个儿说下去,“真不是我对她有偏见,我相信我的眼光和直觉,北书要是娶了她,这辈子就完了!”
姜缈又不理解了,“怎么就完了?小郡肝是要当皇帝的人,又不可能只有她一个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