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大可身子向后靠了靠,屁-股坐在自己的双腿上,缓解一下膝盖的压力。
阎解成也不好受,整个人像个蠕动的蛆似的,不停的乱动,不停地试着寻找,寻找舒适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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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大可。”
听到傻柱的声音,崔大可立刻就来了精神,回头一看,又禁不住的失望了,李厂长没来,保卫科的人也没来,就傻柱一个人,他不敢置信的问道:“傻柱,怎么就你自己回来了?”
“崔大可,李厂长说了,刘国正要你跪多久,你就跪多久,不让刘国正满意,那你就从哪里来到,还滚回哪里去。”
“什么?不可能,傻柱,你骗我,李厂长那么看重我,肯定不会这样说的,你说是不是你嫉妒我?故意这么说的,就是想让我多受罪,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你根本没有回厂里,肯定是自己回家吃饭去了,傻柱,你行,你行。”
“崔大可,你爱信不信,你慢慢跪着吧,柱爷回厂里上班去了。”
“傻柱,你行,以后我没有你这个朋友。”
“崔大可,你他么的有病吧,要不是李厂长吩咐,老子会为你收拾屋子,去你大爷吧。和老子做朋友,你也配?”
对于溜须拍马的人,傻柱向来是看不上眼的,以前的许大茂,现在崔大可在傻柱看来,那就是一类人。
“傻柱,傻柱,你先别走,我呢?我怎么办?我下午的班怎么算?”
阎解成急了,两人说了这么多,这里面就没有他阎解成的事。
“你?你爱怎么办,怎么办。下午不上班,当然按旷工算了。”
“不对吧,我可是听了李厂长的才来为崔大可收拾屋子的,怎么也能算个出公差吧?”
“哈哈哈,阎解成,你要笑死老子吗?你自己上赶着为人家收拾屋子的,要我说呀你就是贱,贱骨头。”
“傻柱,你你你,”
这一刻阎解成体会到了整个社会对他都有恶意,而且是恶意满满。
傻柱背着双手,哼着小曲,一步三晃的走了,今天他的心情那是格外的好,第一次感觉到刘国正也不是那么太可恶。
“废物,话都说不全。”
“呵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