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个儿也没闲着,拉着小当和槐花,在一旁悄悄嘱咐,让她们见了何雨柱,该怎么说话。
正屋里,冉秋叶见何雨柱忙活完,赶紧拉他坐下。
两人面对面坐着,气氛突然就变得怪怪的,紧张得能听见心跳声。
何雨柱心里纳闷,这都领证了,咋还跟头一回见面似的紧张呢?
冉秋叶也是,低着头,脸红得跟苹果似的,手指头扭来扭去,不知道往哪儿放。
何雨柱一看这架势,得,得找点事儿干,打破这尴尬的气氛。
于是,他清了清嗓子:“那个,老婆,我去拿酒,咱们庆祝庆祝。”
冉秋叶轻轻应了一声,心里头却开始琢磨起交杯酒的事儿来,
一想到两人脸贴脸,共饮一杯,脸就更红了,跟熟透的柿子似的。
就在何雨柱起身准备去拿酒助兴的档口,冷不丁地,门被猛地推开,三个小家伙——棒梗领着小单和槐花,一股脑儿地闯了进来。
棒梗这小子,自打上次偷东西被教训后,就再也没敢踏进何雨柱的地盘。
今儿个一瞅见这屋里头,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心里头那叫一个震撼。
瞧瞧这房间,跟他家那乱糟糟的窝比,简直是天上地下,连猪圈都比不上这儿的整洁。
暖洋洋的灯光下,每件家具都摆得整整齐齐,大理石的地面亮堂堂的,能照出人影来。
那些橡木做的家具,在灯光下泛着温柔的光,看着就让人心里头暖洋洋的,舒坦极了。
棒梗虽小,但也能感觉到这屋子跟皇宫似的,气派得很。
他心里头那个不平衡啊,就跟吃了苍蝇似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