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结婚摆酒,凭啥请你吃啊?您呐,还是哪凉快哪待着去吧!”
哎哟喂,阎埠贵那张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心里头那叫一个憋屈,
偷鸡不成反蚀把米,脸面算是丢尽了!
许大茂可不管他,白眼一翻,拽着自家小媳妇,头也不回地撤了。
大伙儿一看主角都走了,纷纷把目光投向易中海。
易中海黑着脸,站起身,摆了摆手:“行了,事儿就这么着吧,大家散了吧!”
说完,他自个儿先溜回家了。大伙儿一听这话,也都跟着散了。
何雨柱看完这场好戏,摇摇头,慢悠悠地往自个儿屋里晃悠。
院子里头,就剩秦淮茹一个人,孤零零地瘫在地上,跟个被遗弃的娃娃似的,连个搭把手的人都没有。
这寡妇门前是非多,大伙儿都躲得远远的,生怕沾上半点腥。
以前也就傻柱那愣头青,不懂避嫌,还自个儿往里头凑呢!
何雨柱把门一关,外头的月光就洒在了秦淮茹身上,她这才缓缓抬头,那张憔悴的小脸儿上,还挂着泪珠儿,红唇都被她咬破了,渗出血丝来。
今天这一遭,让她心里头更急了,琢磨着得找个真靠山才行。
要是手头有个硬气的,哪能被许大茂这么欺负?
以前她还以为傻柱能靠得住,结果呢,跟那些臭男人一个样,得不到手就露馅儿了。
现在嘛,秦淮茹心里头直犯嘀咕,这靠山,该去哪儿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