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爱干啥干啥,跟他有啥关系?
就算是去会秦寡妇,那也是一大妈该操心的事儿。
想到这儿,他摇摇头,拖着疲惫的身子,回了自个儿的屋。
逃出大院的易中海,心里头那个慌啊,跟揣了只兔子似的。
刚才瞥见何雨柱,他差点没吓掉魂儿,生怕自己那点事儿给抖搂出来。
好在,何雨柱跟没看见他似的,连个眼神儿都没给,更别说打招呼了。
易中海心里头嘀咕,这家伙是真没看见我呢,还是故意装没看见?
估摸着是前者吧,不然怎么也得打个招呼不是?
这么一想,易中海的心算是稍微落了地。
再瞧瞧医院那头,秦淮茹守着昏迷的棒梗,心里那叫一个五味杂陈。
心疼儿子受罪,又气他不争气,给家里添乱。
这日子,本来就过得紧巴巴的,一家子的吃穿用度全靠她一人撑着,累得跟条狗似的。
现在棒梗又出这事儿,简直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日子都快过不下去了。
秦淮茹心里头那个怀念啊,以前傻柱在的时候,她们家那日子过得多滋润!
油水足,肉不断,手头也宽裕。缺钱了,找傻柱借两句好话,十块八块轻松到手,整个大院谁能比?
可这才几天啊,没了傻柱的帮衬,她们家立马就现了原形。
秦淮茹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那点能耐,全靠傻柱撑着。
没了傻柱,她啥也不是!
可惜啊,这明白得有点儿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