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瞅着仨孩子脸上的害怕,心里头那个酸楚,跟翻江倒海似的。
一想到往后可能都得这么过,她心里头就直打颤。
不成,那傻柱的“长期饭票”她得牢牢攥手里,说啥也不能松手。
这一宿,秦淮茹是翻来覆去睡不着,天一亮就爬了起来。
今儿是何雨水上学的日子,傻柱那头行不通,她打算从何雨水这儿下手,再琢磨琢磨对策。
虽说何雨水这两天也有点儿不对劲,但秦淮茹心里有底,觉得自己能把她拉过来。
清晨的冷风嗖嗖的,秦淮茹就站在门口,跟守株待兔似的盯着何雨水的房门。
而何雨水呢,正一脸高兴地站在自个儿屋里,穿着单薄也不觉得冷,暖气呼呼地冒着热气,整个屋子暖洋洋的。
这暖气,真是绝了!
想当初,冬天简直就是个噩梦,
晚上那风跟刀子似的,屋里冷得跟冰窖似的,
就算有煤球炉子,裹着大棉被,还是能被冻醒。
门窗不能关严实,风从缝儿里嗖嗖地灌进来,
暖和?不存在的。
可昨儿个不一样,门窗一关,暖气儿全留在屋里,
一夜下来,跟春天似的,何雨水睡得那叫一个舒坦。
正打算跟哥哥打个招呼上学去,结果一开门,就撞见了不想见的人——秦淮茹。
“雨水,起啦?”秦淮茹的脸冻得跟红苹果似的,看着何雨水。
她可是特意起个大早,在这儿等着呢,为的就是让何雨水看到自己这副可怜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