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事儿她哪敢明说,只能干瞪眼,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那就是随口一说,我哪知道啥呀,我今天在轧钢厂忙了一天,啥都没瞅见。”
秦淮茹连忙往后缩了缩,生怕自己被卷进去。
许大茂一看这架势,急眼了,跳着脚喊:“何雨柱,我家鸡肯定是你偷的,你得赔!”
“有人证有物证,你抵赖也没用!”
何雨柱听了,心里头冷笑,本来不想跟这二愣子计较,可他自个儿找上门来,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他嘴角一勾,似笑非笑地问:“哦?那你说说,人证是谁,物证又是啥?”
许大茂一心想把事情闹大,压根没想那么多,张口就来:“人证?秦淮茹就是啊,她刚才不是说让你赔嘛,这不就是暗示你偷了我家鸡嘛。物证?物证就是你家那只鸡,这还不明显?”
秦淮茹一听,眼皮直跳,刚想开口反驳,可一想到儿子,又心虚地低下头,不敢看何雨柱。
何雨柱压根没搭理秦淮茹那茬儿,他笑眯眯地看着许大茂:“行,许大茂,那你说说,打算让我赔多少?”
哈哈,许大茂一听这话,眼睛都亮了,以为何雨柱认栽了,立马狮子大开口:“我那可是只下蛋的老母鸡,给我媳妇补身子的,你得赔我十块,不,二十块!”
二十块!众人一听,都吸了口冷气。
这年头,玉米面才一毛钱一斤,这二十块,都能买上两百多斤的玉米面了!
哎哟喂,这价儿开得,黑得跟锅底似的!
秦淮茹一听,嗖地站了起来,对着许大茂就开腔了:“许大茂,你这是打劫呢吧!一只老母鸡,市场价顶多两块,你一张口就是二十,你咋不上天呢!”
旁边的人也纷纷点头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