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回过头来,脚踏实地的现在,他对沉的回应倒也清晰。
可这一切的思考对那沉默寡言的褐肤小男孩而言却是空白一片,毕竟情绪是比思考更加直观的同时却也是暧昧笼统之物。
小主,
但也正是纯靠着感知情绪,男孩还是能看见那奥默傀儡上附着的情感呈现出的变化。
从方才都还浓郁至极的疲惫沉重中,渐渐有了些许其他的光泽。
这也让他审视着奥默的回答,抓住了其中一份关键。
“只是一时么?”
“毕竟也不是第一次了,用不了多久又会拿出符合年龄段的执拗与偏心吧。”奥默如此苦笑道。
但凡想到那为那刚签约的四位赛马娘会带来的影响、她们的训练计划、今后可能的发展轨迹而直抓头发的彻夜难眠,就该意识到眼下这种状况还不算什么。
不过妨碍这边操作倒是真的。
本体那儿,正因为某几位马娘会在涂防晒霜时发出微妙的声音,甚至乱动两下而有非礼勿行的风险而饱受折磨。
本该能够轻松多线程的维持术式、操控傀儡,代行思考的余力,也就是在这种一惊一乍下反复动摇,如绷紧将断的弦般打着一场高端局。
只是不论如何,他坚持到了又一场训练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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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仅仅是在心里给自己再做一次心理建设后逐渐平稳下来,不再被‘再这样下去,职业生涯就完了!’的悲观思潮覆盖后,乐观主义思潮便拼尽全力的抢占了一下奥默的思维的上风。
然后…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接下来的一整天,沉都要看着奥默的傀儡时不时的延迟一下、卡一下,再挂个机。
像是网络游戏里那不仅网不好,还经常被什么家长、猫、伴侣、孩子乃至工作电话gank一下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