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椅子上剥柿子的宫本一心眉毛抽了抽,假装自己没听见这对同门师姐弟离谱的对谈,他终于开始有些明白为什么最近执行局里一直怀疑套房里的两个本部专员在搞‘办公室恋情’了。

林年在当了一次硬核破壁人之后,脑袋挂在墙上的他一眼就看见床上曼蒂白花花一片,这个时候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想把自己给拔出来,所以客厅里的宫本一心就有幸看见了挂在墙上的林年手脚并用的撑住墙壁把自己往外拽的喜感画面...

——他没敢去帮忙,那种情况下接近男孩墙壁上卡着的屁股会有种homo的嫌疑。

那种情况下别说是曼蒂,林年脑袋都一片空白,张口就没话找话:“师姐涂指甲油啊...”

曼蒂很想点点头说是啊是啊,边涂指甲油还边水贴呢。但她想了想还是决定坚持一下作为女生的矜持,悄悄拉过来枕头抱在怀里挤住胸前柔软把脸埋在毛绒羽中就开始红着脸尖叫,于是客厅里的宫本一心就发现卡在这头的四肢拔得更快更勤了。

“这其实是意外。”林年仰头看着自家师姐红晕未消的耳根子解释。

“那些说不小心滑进去了的也都说是意外。”曼蒂张口就来了一发黄段子,把林年接下来的辩解给堵回去了脸上表情很难受。

“唉,我知道是意外啦。”曼蒂叹了口气,把最后的纱布贴好,弹了林年一个脑瓜崩:“虽然我知道你头铁,但你别这么个头铁法啊,想看色图跟师姐说,师姐虽然不能变成色图,但起码还能上网帮你找...”

一旁的宫本一心开始咳嗽了起来,示意要聊骚的话可以私下没人的时候聊。

“宫本同学,让你看笑话了...”包扎好的林年从曼蒂面前翻身爬了起来也咳嗽了两声。

“本来就是来探病拜访的,之前听说你跟某位执行局的专员去了猛鬼众的地盘发生了一场恶战,本以为你受伤很重,但现在看起来还是生龙活虎的很。”宫本一心把剥好的柿子放在了瓷盘中微笑地看向林年。

“也是蛮可惜的,如果你在的话,我们大概就能一起去了。”林年也笑了笑。

“直捣黄龙,摧毁猛鬼众据点么,听起来的确很有意思,但很可惜最近家事繁忙。”宫本一心抬了抬手,在他的无名指上戴了颗银戒指。

“结婚戒指?怎么不买钻戒呀。”曼蒂眼前一亮,女孩子对这种闪闪发光的东西就是没有抵抗力。

“订婚戒指,结婚戒指还在物色,她说她不喜欢钻石所以让我尽量别买钻戒。”宫本一心轻笑。

“好女人啊,我最多戴过幼儿园时自己编的草环戒指,强迫小男孩给我戴还威胁他给我戴了戒指就是我的人了,长大后得娶我。”曼蒂摸了摸光秃秃的手指感慨。

林年一时间不知道该可怜还是祝福那个小男孩,甩了甩脑袋问:“什么时候结婚啊?”

“等她明年成人礼吧。”宫本一心说,然后发现曼蒂和林年神色陡然诡异了起来,整齐的偏了偏头一副你有问题的样子。

“娃娃亲。”宫本一心苦笑:“家里人做的主,又是青梅竹马,我也很喜欢她,可不是我有什么特别癖好。”

“没事,能理解,师弟明年也才成年,但现在已经会偷窥师姐涂指甲油了。”曼蒂拍了拍林年的后背调侃,这家伙果然是粗神经,前一分钟还耳根子红通通的,现在就能若无其事地拿自己的糗事来当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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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一时间偏离了刚才林年搞出的‘意外’,不远处墙壁上还有个洞能看见曼蒂乱糟糟的床铺,但两人都很聪明的没把话题可以往那上面引。

“接下来几天我大概得跟着你们一起行动了。”宫本一心重新把话题扯回了正事。

“一起行动,跟我们一起当咸鱼吗?”曼蒂把自己摔在了瑜伽毯上滚了两圈努力地做了几个仰卧起坐权当是今天的锻炼量了,一旁的林年斜着眼窥伺着自家学姐不经意露出的小肚子暗暗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