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5月16日下午三点多成功落的地。
当飞机降落在上海机场时,舷窗外正飘着细雨。
航站楼里滚动播放着抗震救灾的新闻,来来往往的人群熙熙攘攘,有的停下脚步关注最新的救灾情况,有的脚步加快,行色匆匆的赶着路。
虽然已经春末,可我站在大厅里抱着石老的骨灰坛,感觉就像揣着一块冰。
回国后,我没有第一时间将石根生安葬,反而先将他暂时寄存在刘道长的草木道观里。
我之所以会有这个打算,主要是眼下我想搞清楚石根生临终前说刘道长有危险,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也正因此,刚回国,我就连忙联系了819所的邵观易先生,让他帮忙找一下刘道长。
刘道长上次在米国的孙玄青那儿拿到了?霳珠后便匆匆回了国,至于原因,当时我问了他也没说。
考虑到他神隐的各种可能性,所以我在跟邵观易联系的时候,特意让他把石根生被阴差索命的情况转告给刘道长。
也或许正因为此事的关系,在我回国的第二天下午,邵观易便派人来到了我的算命馆,并于当天傍晚将我带到了燕京。
……
……
我是在当晚七点多钟到的目的地,工作人员在机场接上我之后,便开车将我带到了一处位于郊区的天文观测站。
这里是一座旧四合院,在其中的一间休息室内,我见到了刘道长。
在见到刘道长后,我连忙把石根生的情况跟他做了个汇报,并趁此把自己对此事的一些不解一并说了出来。
刘道长则不急不慢的给我沏了杯茶,示意我稍安勿躁。
之后他捻着长须,目光穿透雕花窗棂投向暮色四合的天际,不多时,才开口问我:
“小陈,你可听过‘月晕而风,础润而雨'这句话?“
“没有。”
我摇了摇头,表示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