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件其实没那么复杂,外加上现场一共两个正经侦探,破起案件来简直轻轻松松。
等揭发真相后,接下来就是按流程来的跪地抱头痛哭了。
然后······然后没了?
工藤新一余光看向站在安室透身边的木南,一时间有些发懵。
不是,按照正常流程来说,接下来不该有个挣扎着指认木南是共犯的环节吗?这就没了?
难不成今天难得碰到个放弃抵抗的?
同样,目暮警官也比较诧异,以至于对方准备跟他们走的时候他还是没忍住问道:“你要说的就这些了吗?”
凶手愣了下,疑惑道:“没了啊,还应该说些什么吗?”
“没什么。”目暮警官轻咳一声,随后说了声便带着人离开了。
“啊呀,你这家伙,到底什么时候恢······回来的啊?”服部平次凑了过去,一把揽住工藤新一的肩膀问道。
工藤新一则是有些无奈地回道:“因为一些原因吧,不过这次,真的多谢她了。”
说着,他转头看向了木南那边,对方依旧没什么反应,再回想起刚才所有的事,又觉得太过异常了。
今天他居然没被木南怼?好难得,不,基本上就没有过啊!
而且,平时他要是看着木南的话,对方早就有反应了,可直到现在,她依旧只是微笑地站在那,一时间也不知道到底在笑些什么。
这样子的木南,好陌生。
注意到他的视线,服部平次也顺势看了过去:“啊,你说的那个人是木南啊,那就不奇怪了,感觉她总能弄出来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又会在一些时候给予意想不到的帮助。”
说到这时,他顿了下,又有些疑惑地问道:“不过,工藤啊,这段时间木南是遇到什么事了吗?我今天和她说过几句话,整体就是感觉非常奇怪,但一时间也不太清楚到底哪里不对。”
对此,工藤新一也只是摇了摇头:“我也不太清······唔!”
很突然的,心口一阵剧痛,就如同最初身体缩小时一般。
再想到木南给他药时说过的话,不是说好大概可以坚持两天,这药效这么不稳定吗?!
“喂喂,工藤,你······”服部平次一时间有些手忙脚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