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匆忙合上行李箱,与戴着面具的两人擦肩而过,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夏德与医生依然没有继续交流,也没有搜索二楼,而是直接走入三楼。夏德使用从伊露娜那里弄来的静音符咒,随后踹开了靠楼梯的房门。
开门后,夏德与医生一起举枪对内射击,房间内的三个男人话也没说便被打成了筛子。
“他雇佣保护自己的亡命之徒,死不足惜。”
医生低垂着枪口,硝烟升腾而上,男人们的声音在面具后显得很沉闷。
和夏德一起退出房门,他们来到三楼主卧室门口。
敲了敲门,在门内传来粗鲁的男人咒骂声音后,医生抬脚踹开房门,和夏德一起走了进去:
“谁动打死谁。”
两个男人举枪对准那张四柱床。
房间内窗帘紧闭,昏暗异常,空气中弥漫着熏香和一种即使是戴着面具也能嗅到的奇怪味道。地板上铺着厚实的地毯,男人和女人的衣服纠缠的落在地毯上,警察制服的腰带和女人的袜带搭在一起。
四柱床挂着帷幕,随着走在后面的夏德打开墙壁的煤气灯,帷幕后没穿衣服的中年肥胖男人和身材曼妙的女人若隐若现。
医生右手持枪,左手一下撕开床边的帷幕,女人尖叫一声藏进被子里,中年男人则在大喊,然后被医生的枪口顶住了脑袋,他惊恐的看向闯进这里的陌生人。
“里德维奇场警察厅长,安东尼·沃格雷夫先生?”
医生用戴着手套的手,先拿出夏德的证件晃了一下,然后从口袋里摸出一张黑白照片,看了一眼后丢到床上,赫然是从特殊角度偷拍的警察厅长的近身黑白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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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情六处?钱在隔壁的保险箱,不要开枪,我是......”
“你不必回答。”
医生的枪口抖动一下,也不管床铺上尖叫的警察厅长的情人,对身后的夏德说道:
“去隔壁搜一下。”
“好的。”
夏德转身走出了房门,几十秒后,隔壁房间传来了像是在拆墙一样的声音。
靴子敲击地板,夏德很快走了回来。左手提着一只装满钞票的布袋,右手怀抱着一尊有着红宝石眼睛的石膏像。
“找到了,在保险箱里。”
“女人,给你三分钟穿衣服离开这栋房子,否则我不敢保证发生什么。”
医生沉闷的声音从面具后传出,原本惊恐到瘫软的女人连滚带爬的起身,抓着地毯上的衣服离开了房间,惊慌的脚步声消失在了楼梯口。
医生持枪的手很稳,赤着上半身的中年人被他的枪口指着头顶,双手举高不敢动弹,褐色的眼睛不住的打量两个戴面具的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