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啊,这么着,你把钱赔了,我就放你走,怎么样?”
陈经理作出了让步,阎解成面露难色,他身上根本没那么多钱啊。可现在这情况,他也不敢反驳。突然,他想到自己家就住在四合院,四合院距离这里不远。
陈经理见阎解成不说话,以为他在犹豫,便对旁边的保卫干事使了个眼色。保卫干事心领神会,押着阎解成就往四合院走去,要去三大爷家取钱。阎解成无奈地叹了口气,只能在保卫干事的押送下往家走
就在这时,刘海中哼着小曲,晃晃悠悠地从小酒馆方向走了过来。他满脸通红,一身酒气,显然是喝了不少。当他看到阎解成被保卫干事押着的这一幕时,眼中闪过一丝幸灾乐祸。他和阎解成之间素有嫌隙,此刻看到阎解成这般狼狈,心中别提多畅快了。
“哟呵!”刘海中扯着嗓子喊道,“这不是阎解成嘛,怎么啦?被人押着啦?哈哈,你也有今天啊!”他边说边摇摇晃晃地走到近前,带着酒意的眼神里满是嘲讽。
阎解成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刘海中,你别在这儿说风凉话,我没干坏事!”
刘海中却不理会他的反驳,继续嘲笑道:“没干坏事?你小子会没干坏事?别骗人了。你阎解成在这一片儿混了这么久,干的那些好事儿能瞒得住谁啊?我看啊,你就是被抓了个现行,这叫恶有恶报!”
阎解成气得咬牙切齿,他想冲上去和刘海中理论,但被保卫干事紧紧地拽住。“刘海中,你别胡说八道,等我把这事儿弄清楚了,有你好看!”
刘海中看到阎解成竟敢还嘴,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他那被酒精麻痹的脑子此刻只想着要让阎解成出丑。于是,他撇下还在被保卫干事押着的阎解成,一路小跑着往大院里奔去。
一进大院,他就像个高音喇叭似的大声嚷嚷起来:“不好啦!大家快来看啊,阎解成那小子犯事儿啦!被保卫干事押着往这边来了。”他的声音在院子里回荡,打破了大院原本的平静。
三大爷正在屋里慢悠悠地吃着饭,听到这喊声,手中的筷子“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他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好半天才缓过神来。他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手扶着桌子,感觉一阵头晕目眩,差点就气晕过去。
“这……这小兔崽子,又给我惹什么祸了?”三大爷一边嘟囔着,一边往屋外走去,心中满是担忧和愤怒。院子里的邻居们听到刘海中的呼喊,也纷纷从屋里探出头来
三大爷脚步有些踉跄地来到院子当中,他眉头紧皱,眼神中满是焦急与担忧。看到刘海中在那咋呼,他赶忙上前扯住刘海中的胳膊,急切地问道:“刘海中,你快说,解成他到底犯啥事了?你可别瞎说。”
刘海中嘴角挂着一丝得意的笑,眼中闪过一丝恶意。他故意提高了音量,大声说道:“三大爷,我可没瞎说。阎解成那小子,他杀人放火啦!您瞧瞧,您平时老说自己多会教育孩子,现在可好,教出这么个玩意儿来,这可真是给咱大院丢人啊!”
院子里的其他邻居听到这话,顿时一片哗然,大家都露出了惊恐的表情,纷纷交头接耳起来。
三大爷听到“杀人放火”这四个字,感觉天都要塌了。他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刘海中,嘴唇哆嗦着:“你……你可别血口喷人,我家解成怎么会干出这种事!”
刘海中却耸耸肩,一脸不屑:“三大爷,我可没乱说,这是我亲眼看见的,保卫干事都押着他呢,马上就到了,您就等着瞧吧!”
不一会儿,阎解成在保卫干事的押送下进了院子。三大爷一看到儿子这副模样,顿时火冒三丈。
“你个小兔崽子,你到底干了什么好事?”三大爷气得脸都红了,手指颤抖地指着阎解成骂道,“我们老阎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阎解成赶忙挣扎着解释:“爸,您先别骂,不是您想的那样。我今天就是和我对象在东来顺吃个饭,结果饭店的服务员非说我对象碰坏了他们的椅子,让我赔钱。我就和他们理论了几句,他们就把我押回来了,真不是什么大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