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翻个白眼说道:“别人的儿子又怎么了,只要是陈圆圆的孩子,那就是我儿子,我愿意帮陈圆圆把孩子养大。”
阎埠贵当了一辈子的老教员,平日里最擅长做思想工作,大院里有个家长里短的事情,总会请阎埠贵出面。
每次他都能用那套大道理,将事情平息下去,引来住户们的赞扬。
但是面对阎解成,阎埠贵却没有一点办法。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说道:“解成,我刚才看到李卫东带着一个姑娘从外面进来,那姑娘身上穿着皂蓝色的褂子,看上去像是从农村来的。但是人长得却很漂亮,瓜子脸,皮肤白皙,眉毛弯成了月牙,整个人就像是一根小葱,比陈圆圆可漂亮多了。”
听到这话,刚才还对陈圆圆念念不忘的阎解成顿时来了精神,从床上坐起来,盯着阎埠贵问道:“爹,你说的可是真的?”
阎解成之所以会忘不掉陈圆圆,就是因为陈圆圆太漂亮了,颜值跟秦淮茹有得一比。
男人是一种视觉动物,阎解成也不能免俗,自从陈圆圆离开阎家后,阎埠贵确实给他介绍了不少对象。
但是阎解成的名声在外,那些条件比较好的女人,哪里能看得上他。
就拿上一个相亲对象来说,媒人把那姑娘夸成了一朵花,什么车间的一枝花,貌美如花。
结果阎解成跟姑娘见了面,差点被吓跑。
那姑娘长得五大三粗的,说话粗声粗气,下巴还有小胡须....要不是头上戴了一朵红花,要说是男人也有人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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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阎解成找到媒人,质问他,这就是你说的一朵花?
那媒人也不甘示弱,告诉阎解成,这姑娘是木材厂的一朵花。
阎解成当场泪崩。
随后的几个对象,虽然比木材厂一朵花好一点,但是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现在听说了大院里来了漂亮姑娘,阎解成自然心动。
“当然是真的,我亲眼看到李卫东带着那姑娘进了中院。听他们的对话,那姑娘好像是黄原县的。”
其实阎埠贵在得知了那姑娘的身份后,就动了小心思。
那姑娘是农村人,没有城镇户口,这一点在别家看来可能是缺点,但是在阎埠贵看来,却是大大的加分项。
农村姑娘老实,勤俭节约,孝顺老人,并且不会有太高的要求。
更重要的是,农村姑娘经常在田地里劳作,身体比较健壮,特别能生孩子。
隔壁大院的老张家的大儿子就是娶了京郊的农村姑娘,那姑娘其貌不扬,却一口气给老张生了三个大孙子。
让老张兴奋得整天连嘴巴都合不拢了。
再说了,看李卫东和那姑娘之间的互动,两人的关系肯定不错,有了李卫东的帮助,那姑娘要解决户口问题还有工作问题是轻易而举的事情。
就在这时候,中院传来了贾张氏的哭喊声。
“李卫东还是如此的能干啊!刚回来就把贾张氏揍了。”阎埠贵苦笑着摇摇头,并不准备去凑那个热闹。
阎解成却提议道:“爹,咱们得去啊,咱们可以借着这个机会跟李卫东拉好关系,再说了,我还可以再那姑娘面前表现一把。”
“嘿,解成,这次你总算是聪明了一次!”阎埠贵深以为然。
那姑娘就像是一块未开发的璞玉,他们必须得趁别人没有注意到以前下手。
要不然的话,等周围的住户们发现了,肯定纷纷派媒人提亲的。
而阎解成的条件算是最差的。
阎埠贵和阎解放一前一后出了屋子,朝着中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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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中院已经围了不少人。
看着贾张氏躺在地上哭嚎,大家伙都觉得有些难办。
现在贾张氏就像是一条疯狗,只有秦淮茹能够降得住她,只是今天秦淮茹去看望棒梗了,不在大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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