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是张家的独女。
她长得粗手粗脚的,一米七的个头,身体结实力气很大。
曾经一只手拎起阎埠贵。
腰肢跟水桶差不多粗,屁股也很大,一看就是好生养的。
这年代,娶媳妇就是要这种身体结实的。
像杨雪莉那种小姐模样的,压根不受欢迎。
还有。
张二愣子是屠夫,经常能从屠宰场低价买到猪杂碎,一家人的生活在四合院里算得上是一流。
易中海他们早就眼馋了,曾经试图占张家的便宜,却被张二愣子的屠夫刀给吓跑了。
张家一心一意的过自己的小日子,在四合院里很没有存在感。
单小林要是跟花花结了婚,以后的日子肯定过得很舒畅,李卫东身为他的朋友,真心为他感到高兴。
“花花确实是个好姑娘,这不,我们已经订婚了,谈起结婚的事情,花花什么都不要,但是咱是个男人,不能不给啊。三转一响什么的,可难坏了我。”单小林苦笑摇头:“我这些年倒是存了一些钱,就是票券太难搞了,特别是自行车票和缝纫机票我转遍了整个鸽市,都没能买到。”
“自行车票确实紧俏,不过你如果不介意新旧的话,可以学阎埠贵,到街口的修车铺攒一辆自行车。”
“攒自行车?这倒是个好办法。”单小林眼睛一亮,道:“新旧没问题,暖水瓶厂有喷漆车间,旧自行车到车间里走一遍,就变成新车子了。今天等我下班后,就去摸摸底。卫东哥,你知道哪家修车铺可靠不?”
“四合院街道拐角处那个刘家修车铺应该不错,附近大院里有好几户人家,都是在他那里攒的自行车。”
李卫东说完,想了一下,又补充道:“缝纫机票的话,我有个朋友可能有,我给你想想办法。”
闻言,单小林激动的差点跳起来:“卫东哥,我真是太谢谢你了。”
“咱们兄弟,别提这些,等你们结婚的时候后,多敬我一杯酒就行了。”李卫东道。
两人说着话,卡车上的工件也卸完了。
张兴民带人点了数目后,带着卡车来到后勤处仓库,让工人把堆在角落里的布匹搬上了卡车。
四十七匹布,装了半个卡车。
单小林帮忙用篷布遮住,跳下车准备开车:“卫东哥,咱们一块回厂里?”
“不了,我还有点事情要忙。你把车开到扶贫车间,让牛萌把布存放在仓库里。”
“行!你放心吧。”
单小林开车离开后,李卫东跟张兴民告了别,骑上自行车出了第五棉纺厂。
现在布匹已经足够了,只需要一个裁缝。
李卫东倒是知道两个裁缝,一个是机械厂的梁拉娣,也就是大毛的妈妈。
她为了维持生活,偶尔帮街坊邻居缝衣服,只是手艺太臭了,经常把扣子缀错位置。
街坊邻居不是看她家生活艰难,才不会找她缝衣服呢!
制作工装是一件大事,肯定不放心。
第二个是雪茹绸缎店的陈雪茹。
在原着中陈雪茹的丈夫在外面胡搞,又有了其他女人,陈雪茹又是个女强人,自然容不得背叛,和丈夫闹的不可开交,最后离婚了。
离婚之后的陈雪茹在范金有甜言蜜语的攻击之下,又嫁给了范金有。
只是由于李卫东的介入,范金有被革了职务,自然没有能力再迎娶陈雪茹了。
陈雪茹如今还是一个小寡妇,并且手艺不错,正适合承担这个重任。
雪茹绸缎店距离小酒馆不远,都坐落在正阳门大街上。
李卫东骑着自行车,来到雪茹绸缎店的时候,刚好看到一位身材肥硕的中年妇女从里面气呼呼的走出来。
中年妇女嘴里还喋喋不休:“真是的,陈雪茹,咱们是多年的朋友了,你一点价格都不让,还想不想做生意了。”
店内传来一道清脆的声音:“张姨,不是我不让价,实在是利润太薄了,我也得养家湖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