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淮茹只是扫了她一眼后,便默不作声的朝外走去。
她觉得自己跟这老太婆没什么话好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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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陈,活儿你得给我干,你可别忘了,当初你儿子上学不够钱交学费的时候,是我借给你了五毛钱!”
“那我现在还你五毛?”
“嗐,这是五毛的事吗?这是你欠我的人情,而且我也没让你干嘛啊,不就是让你把这两口棺材拆了吗?”
老陈翻了个白眼,强忍住将手中的榔头,砸在阎埠贵那张财迷脸上的冲动。
当年自己借了他五毛钱给孩子交学费,结果这货记到现在。
平时找着机会就过啦占便宜,什么鞋架啊,置物架之类的小东西,老陈没少帮阎埠贵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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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都是一分钱都没收!连材料钱都赔进去了。
别说五毛了,就算是五块,也早就还清了。
这回倒好,不知道他从哪弄来两口棺材,竟然让老陈拆了,给他做成屏风?
棺材做屏风,这是人干的事吗?
放在家里,就不嫌瘆得慌啊?
老陈对阎埠贵这脑洞,可以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了。
“不干,坚决不干,我要给你干了,以后谁还敢找我,干木匠活?你还是赶紧把这两口棺材拖走吧,别一会我客人过来看到后,被吓坏。”
木匠也是有木匠的规矩的。
像老陈这种打家具的木匠,是不会动棺材的。
阎埠贵这下不高兴了。
他觉得做人就该饮水思源,自己以前可是帮了老陈的大忙,老陈怎么能真么对待自己呢?
于是阎埠贵双手一抱,在小马扎上坐了下来,道:“成,你要不给我做,我今天还就赖在这了!”
说不定还能混顿饭吃呢!
老陈看到阎埠贵这模样,脸色立马黑了下来。
他当初怎么会想不开,找阎埠贵借钱呢?
之前大伙都喊他阎老扣,就是因为知道阎埠贵只进不出,还爱占小便宜,把什么都算得死死的。
找他借钱的,全都被拒绝了。
没想到老陈竟然借成功了,当时老陈还挺高兴的,觉得阎埠贵够朋友。
现在看来,他哪是够朋友啊,早就算计好了一切。
借出去五毛,占回来的便宜五块都不止了。
偏偏老陈还没法说什么。
真是气死个人啊!
眼看着阎埠贵是真打算赖死在这里了,老陈咬了咬牙道:“行,阎埠贵,我跟你说,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了,以后甭管有什么事,你都别来找我,咱最好老死不相往来。”
“老陈,你这人,早答应不就好了,非逼我出绝招!”
阎埠贵笑呵呵的,根本没把老陈说的话放在心上。
就那五毛钱的人情啊,他能吃一辈子!
给老陈详细的讲述了一下自己的要求后,阎埠贵还想着能顺利成章的留下来蹭顿饭。
不想老陈竟然开始撵人了,直言他再不滚的话,就别想着让他做屏风了。
没办法,阎埠贵只能放弃了这个蹭饭的机会。
不过事情办成了,他心情还是非常不错的。
心想着回头就找秦淮茹和刘海中收钱去。
就这个屏风,一人收他五块钱不过分吧?
你看,稍微动动脑筋,十块钱就赚到手了,还顺带把孩子居住的问题,给解决了。
在阎埠贵想来,自己的孩子多,而且年纪又要大些,肯定能压制住棒梗和刘光福,刘光天两兄弟的。
折腾了半天,他阎埠贵才是最大的受益者。
只是这份好心情,并没有保持多久。
等阎埠贵回到四合院的时候,他发现一大群人聚集在里边。
阎埠贵好奇的凑了过去,抓着其中一个住户问道:“你们在看什么?”
被抓住的住户回头看到是阎埠贵后,道:“哟,是三大爷啊?嗐,咱们院里出大事了!居委跟轧钢厂的领导商量了一下,说要把后院许大茂那屋借给贾张氏住呢!”
“什么?”
阎埠贵顿时就瞪大了眼睛,一脸惊容。
这屋子可关系到他能不能解决孩子居住的问题。
他立马挤开人群,钻进了里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