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年代,失身就是女人最耻辱的苦难,意味着要忍受亲戚、朋友、邻居的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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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大可就是个脚底流脓的家伙。
旁边牛萌见李卫东眉头紧蹙,关心的问:“师傅,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没有,就是见到了一个老熟人,想到了一些好玩的事情。”
“老熟人?”
牛萌有些狐疑,师傅真是朋友多,在距离京城两百多里的山村里也能碰到熟人。
....
崔山河见社员们都开始领粮食了,也放下了心。
他交代崔山民两句,便来到了李卫东跟前。
“司机同志,到公社里歇一会,现在快中午了,我让婆娘给你们做两碗疙瘩汤垫垫肚子。”
李卫东也没推辞。
他的任务除了运送粮食,还有确保粮食分发到了每一位社员的手中。
南石公社足有上千号人,等分完粮食估计也就后半晌了。
...
所谓的面疙瘩就是用面疙瘩煮成的汤,比稀粥要稠一些,在南石公社算得上招待客人的佳肴。
也不知道崔大嫂从哪里搞来的小葱,薄薄的油花漂浮着,淡绿色的叶子铺在下面,汤清,味香!
李卫东忙了一上午,肚子早就咕咕叫了。
吹开氤氲着的热气,盛一碗端在手上,沿着碗边吧嗒起来,很快就干掉了整整一海碗疙瘩汤。
就连碗沿流出的一点粥水也不动声色地刮起,飞快地抿进嘴里。
咱可是司机,怎么能学牛萌那么没出息,舔碗底子呢!
肚子里有了粮食打底,身上也热乎起来,李卫东晃悠起身,准备去瞅瞅粮食的分发情况。
“吱宁”,那扇破旧的屋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一个社员举着香烟奔了进来。
“李卫东同志,我叫崔大可,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