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颖馨接过纸巾,从里面取出一张,擦了擦鼻涕:“没事,可能是昨晚因为紧张出了太多汗,又吹了点邪风,所以有点感冒。”
“要不然你还是请个假吧。”
“不请了,请病假需要病历,请事假需要事由,我不想把昨晚发生的事告诉单位里的同事,所以还是照常上班吧。”
“可你手腕上的伤,要怎么和你的同事们解释?”陶渊眼底自责更深。
“穿件长袖的衣服就好了。”王颖馨从包里取出车钥匙解锁:“上车。”
车子发动,一溜烟离开了青北南华分局。
……
危险的黑夜虽已过去,可肖利自尽的场面在王颖馨脑海中久久挥之不去,在她的小说里也描写过凶手自尽的场面,但那远远不及亲眼所见之震惊恐怖。
随着毒素入侵肖利的身体,他开始痛苦的抽搐、狰狞的呕吐、气息越来越弱,直到彻底消失。
连续行驶了两个路口后,一盏刚刚由绿变红的交通信号灯让王颖馨轻踩刹车。
她打破车内的安静开口:“陶渊,我知道你现在很痛苦,可是作为差点被小宇谋杀的当事人,有些疑惑我想搞清楚,当然,我不是警察,你也有权利什么都不告诉我。”
“你想知道什么?”
“你实话告诉我,你真的是见到项链之后,才知道肖利是小宇吗?”
“我……”陶渊欲言又止了十来秒:“这个要从我和小宇再次重逢开始讲起。我先将肖利和小宇当成两个人来说吧……我和肖利初次相识的地点是泰国,因为他的脸,我第一眼看见他时,以为他是小宇。直到他给我看了他的护照信息,我看到他是泰国籍,并听到他能说一口流利的泰语,且年龄与小宇相差了8岁。”
“泰国籍?他到底经历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