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东西……你的气运……不凡……”

幸好干枯的手掌在万灵巢上停留了几息时间便移开了，方道辰大大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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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掌最后停留在了储物戒指上，随着手指挑动，一具巴掌大的乌黑龟甲出现在了老东西的手里。

“原来……是这个东西。”老东西喃喃低语，脸上浮现出复杂的情绪：“好久不见……老伙计。”

仔细端详良久，老东西将龟甲还给了方道辰：“你从哪里……得到的这个东西。”

方道辰将获得龟甲的来龙去脉，事无巨细全都讲述给了老东西听。

老东西静静地听着，缅怀的情绪涌动，他声音嘶哑沉浑：

“已经……葬在了岁月里……如今只剩下我一个，不知何日才能了却执念，重入轮回……”

“你，还没有回答我，你来这里做什么？”

此刻，方道辰就像被一头远古凶兽死死盯住，但凡回答错一个字，后果就是万劫不复。

他本想撒谎，但忽然间便坦然了下来：

“晚辈此来，是想打开元族墓葬，获取开启离开空界大门的钥匙，带着晚辈的亲友脱离这方苦海牢笼。”

老东西沉默良久，开口道：“你走了，那其他人怎么办？”

方道辰淡然道：“尽我所能留下一线生机，留待有缘之人。”

老东西冷冷盯着他：“这，可不是无私的做法。”

方道辰此刻并无愧疚的情绪：

“每个人都需要为他的选择付出代价，当他们害怕、恐惧，拒绝尝试时，我的成果没有分享的义务。”

“留下一线生机，已经是我最大的仁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