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慕生怕被殃及池鱼,轮到跟那些人一样的命运,立了脚底抹油,马上就化成了一阵风,下达命令了。
顾云初见之要哭笑不得。
纳兰凌羽抬手,指腹滑过她的唇瓣,脸颊,然后拂起她垂落的鬓发绕到耳后,然后执起她的手:“走,我们出去。”
顾云初挑眉:“去哪儿?”
男人声音从前方传来。
“云来楼。”
城中,天香酒楼.
一袭深紫色长袍的男子,手执酒杯,面前摆着十碟各色小菜。
那些小菜香味扑鼻,色泽诱-人,男子却一口也没有动。
而在他身前不远处,正垂手而离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此刻他正满脸小心翼翼,抬手擦拭着脸上的油光,对面前的深紫色长袍男子恭敬至极。
过了好半晌,男子落在酒杯上的目光终于缓缓抬了起来。
他抿着薄唇,眸光一片阴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