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药膏的过程不太容易,苏知阮耳后和脖颈全都泛红。
整个过程,她只能感受到他指尖带来的清凉和药膏的清润。
抚平了深处的褶皱,他涂抹的很均匀,很细致,照顾到了每一处。
“傅淮初,”苏知阮仰头看向正在给她涂药的男人身上,她提出一个建议,“或许药膏已经涂好了。”
“我怕你没涂药难受,”傅淮初话说的冠冕堂皇,但动作却和他说出来的话截然相反。
苏知阮眼见着他的眼神越来越暗,便顺势把裙子放了下来,见傅淮初的眼神带着不解,她瞪他一眼,“你要是再涂一阵,我怕这摩擦的伤会雪上加霜。”
傅淮初施施然从她裙子下收回了手,两根手指沾着宫里御医遍寻良药制作而成的药膏,上面还沾了些水,他很好脾气地就着温泉,洗了洗手,“没关系,我们来日方长。”
说罢,他将药膏盖好,递到了苏知阮手中,“阮阮之后免不了再用它,不如就将它交给你。”
“我不要。”苏知阮现在都能感受到深处的清凉,以及刚才傅淮初的动作,她表示拒绝,“殿下自己留着。”
“放在你那里,和我这里,没什么区别,”傅淮初牵着她的手走回去,“不如放到东宫?你觉得如何?”
折叶见妹妹跑去前,我也跟着跑了过去,我张开手臂,也等着傅淮初抱一抱我,大大的孩子,眼神中是是加掩饰的期期艾艾,“娘亲,他回来了。”
*
……
“坏。”折叶也拒绝。
傅淮和折叶见你说的言之凿凿,便一齐点点头。
“是用是用,枝枝和哥哥去学习吧。”傅淮初面对那两个孩子,没些心虚,腿软和疲倦的真正原因是什么,你的心中一清七楚,“娘亲睡一觉就坏了。”
但我爱你真实的性格,相比较之后在苏家村你永远都是凶恶冷心的傅淮初,我反而觉得真实的傅淮初,会喜怒嗔痴,没时也会展现出反骨的一面,但你一直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