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心中的委屈发泄完了,她就趴在床上等着宇宣来安慰自己。耳朵竖起仔细的听着,但什么动静都没有。
有些不满的偷偷的看了一眼,当她看到宇宣依旧站在那里没有动的时候。
一时间恼怒的感觉就上来了,可当她视线平移看到宇宣已经被血染红的右臂时,吓得她直接就坐了起来。
“舰长,没事吧。”心疼的感觉出现在她的心中,跳下床,上前一步就要抓住那条手臂。
整条手臂意识失去了知觉,宇宣刚才缓了半天都没能缓过来。他突然觉得自己太蠢了,什么事情都没搞清楚就先把坐标给删了。
同时他也意识到,自己似乎犯了一个很严重的错误。虽然她就趴在床上,似乎就等着自己去安慰她。可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同时手臂的疼痛也令他挪不了脚步。
“我突然觉得这条手都可以截肢了。”当她撕开了宇宣右臂上的衣服,看到肩头那已经快要掉下来的肉,宇宣惨笑一声有些调侃的说道。
“对不起,舰长,我不知道……”看到这一幕,她险些又要哭了出来。堂堂的律者,在感情上竟然时如此的脆弱。
“行了,行了。”宇宣摆了摆手,抹了抹她眼角又泛出来的泪光。
“反正我右臂现在都没有知觉了,你就帮我包扎一下吧。而且,这也算是对我思虑不周的惩罚吧。”
由于先前隔着衣服,他并不知道胳膊怎么样了。现在看着血肉模糊的肩头,他知道这是自己应得的。
扶着宇宣做到的床上,她用先前撕下的布条给宇宣包扎上。虽然手法并不怎么娴熟,但勉勉强强算是将受伤处给包起来了。
又活动了一下,感觉肩膀除了有点麻还有点疼之外并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了。
偷偷看了她一眼,宇宣这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两个人虽然贴着坐在了一起,但就这样陷入了沉默。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