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很多疑惑之处都有了合理的解释,不是她疑神疑鬼。
“你怎么成了我二哥的?”防风意映声音发涩,可是她还是问出了口。
她血脉相连的兄长,原来她两世记忆里最后记住的还是小时候他跟她抢着吃点心时候的模样。
“一场交易罢了。”相柳听到防风意映明显有了变化的声音,心像是在极北之地冰寒异常。
“你能,与我说说吗?”防风意映拽了拽相柳的袖子。
“在极北之地,我遇见他时已经只剩一口气坚持着了。他看见我的时候,拽住我的衣服。说要用一身的灵力与灵血,换他母亲安度晚年。”
相柳说的简洁,视线却停留在防风意映拽着他衣袖的手上。
曾经这双手也无数次拽过他的衣袖,只有这里次让他心中不由的产生了想要躲避的情绪。
“那他的尸体是在极北之地吗?”孩子都想要回家,所以她应该将他带回风氏。
“嗯,我将他埋在一个雪山洞里。”毕竟极北之地,生存艰难。如果他不藏起来,那防风邶定然要被妖兽吃的肉渣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