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自然是相信自己弟弟,既然没有证据,那就把贾管事押到地牢好好审问一下证据。
宫子羽一听,宫尚角这是要屈打成招,立刻不愿意的大声反驳。说他既然人证物证都已经查找齐全,他们就不要妄想辩驳。
而且就算要审问也不能只审问一个人。
宫尚角拉着身旁的宫远徵想说什么就被上官浅的笑声打断。
一时间大殿内所有人的眼光都聚集在她的身上。
“上官浅姑娘又因何事发笑?”宫子羽盯着本来就有些不喜的上官浅发问。
“只是觉得羽公子有些天真罢了。”上官浅看着都要委屈到哭出来的宫远徵,觉得还是不要让宫尚角说出那么伤感情的话了。
“我只是说出事实,有什么可天真的。上官姑娘就是再喜欢尚角哥哥,也不要想在这里歪曲事实,讨好他宫尚角。”
宫子羽现在觉得自己手握证据占理合情,自然不喜胡乱插一脚的上官浅。
“角公子能力出众让人心生欢喜是事实,不过我也没有说什么歪曲事实的话啊。
我只是在想,羽公子这般信任一个徵宫的奴才,而不相信自己血脉相连的兄弟,还真是让人难言。”上官浅看着跪在地上眼珠子乱转的贾管事笑的极为轻浅。
“不论身份是谁,只要与我父兄之死有关,都是一视同仁。这里讲的是案情不是亲情。”宫子羽本来对于宫尚角和宫远徵也没有什么感情,如今找到证据他自然也是手下不留情。
“既然是讲案情,那也没有只听一面之词就定人罪过的道理。
你只听贾管事一人的话,却都没有给徵公子说话的时间。是不是也不合理。”上官浅说完,等着宫子羽的回答。
“证据摆在这里他宫远徵还有什么话好说。”宫子羽可不认为宫远徵有什么可以能够推翻证据的东西。
“之前我给宋四姑娘取药时就发现药材的取用,宫门都有做记录。那么相必徵公子取用药材也是有记录的吧?”上官浅的问题显然是问宫远徵的。
“宫门门规,药物取用必须记录在案。”宫远徵听完言委屈的小可怜表情一下子就转换到了小病娇的微笑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