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在意卷发小贵族的举动,葛伦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明天你不用来这里了,我找了个…嗯……临时工,对你我有别的安排。”
拉威尔一听,没有葛伦想象中的惊喜,而是一脸不情愿。
“为什么?!我……我是说,我只干了几天,虽然有些地方没做好,但……”
葛伦被对方的话整的有些不会了,“不是……你什么情况,你不是应该讨厌做干这种事吗?”
拉威尔神色一僵,眼珠子心虚乱转,强作解释:“我没说喜欢干这个,只是我感觉做任何事应该做好,这……这是我的父亲教我的。”
葛伦怎么会相信这么假的话,不过也没有深究,只是调侃:“看不出来,你那个父亲还挺有职业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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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啊,他一直是一个很有职……职业精神的好父亲……”拉威尔说的很勉强。
葛伦瞪着个死鱼眼,就这样静静看着,空气一时间像是凝固。
拉威尔的脸已经红到了脖子,他第一次感觉到这么难受的尴尬感。
夜吼降低了咀嚼声,眼珠左看看右看看,颇像个吃瓜的。
过了大概六七秒,葛伦才收回视线,道:“我让你做的事不需要多久,等我招到人,你就可以回来了。”
“好的。”拉威尔已经不想再多说。
检查了一下猪圈的设施,葛伦就离开了。
他没有回镇子里,而是去到伐木的地方。
他打算今天把伐木棚建出来,那里还堆着很多原木,万一下雨受潮就不好用了。
……
在杜德镇奔走一天,猎人佣兵团一无所获。
这次的袭击太过意外,任这些佣兵如何打听,就是没有真正实质性线索。
现在已经是夜晚,伤疤男将所有的人集中在一起,汇总了所有打听的信息。
最后他恼火地得出了没有线索这个结论。
这也不能怪这些佣兵无能,因为他们根本就不是干情报的料,加之划水者居多。
“真是一群废物!废物!!”伤疤男像个疯子一样,怒吼着,还时不时给汇报的手下一耳光或者一脚。
他足足发泄了将近一个小时,难听的词汇句子循环着来。
让下面低着头挨训的扎马特不禁佩服:老大的嗓子……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