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厉虽然不知樊牢心思,但他本能遵守:“师傅,你就听堂主的吧。我记得当年是你提出要来这里观梅的。”
小主,
遥岑子:…你个死脑子是专门来记我不是的吗?
“行行行,我守就我守,我欠它的好了吧。”遥岑子没好气,“不就是在这里开辟个洞府,我没意见,但你们得把我的供奉还给我吧?”
樊牢当听不见。
韩厉说:“师傅你这些年不是活得好好的?可见那些都是身外之物非必要。”
遥岑子瞪眼,听听,听听,这是当徒弟的该说的人话?!
他说:“你养我啊。”
韩厉点头:“我养你。”
用他那张淡定无波超级认真的脸说这话,遥岑子起不来一点儿脾气。心里悔啊,这孩子小时候不这样,都怪自己婚姻不顺影响了孩子的成长。
唉,自己造的孽,自己担着吧。
隔了三两个界的地方,冒雨柔从血池里游出,冲洗干净穿衣落座在宝座里,脸色阴沉无比。
分身,有四具。原以为会一直用不上,没想到这么快就失去两个。
“樊牢!樊牢!”
她痛恨的连拍扶手,坚硬的材质凹下一块。
此时此刻,所有的仇人加起来都不如樊牢一个让她痛恨。胸口起伏,冒雨柔控制半天才暂时压下欲找去砍杀他的冲动。
四具分身皆各有所长,毁去的两具,一具有剑骨,一具是木灵体,剩下的两具,那具其实也不错,这具血池养着的——更利修邪。
修邪,快啊。
“樊牢!我与你不死不休!”
冒雨柔一道血色灵力击向对面石壁,石壁冒出白烟腐蚀一片。
“扈、轻——我遭受的这一切,我会让你同样经历一遍!”
扈轻:想得美。你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