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轻移栽了很多灵植,看上去还是郁郁葱葱地方不够长的挤挨样子。
她自语:“该不是为着寸中界战后重建特意长出来的吧?”
肯定不是这八百年才长出来,过万年的药材随处可见,可见这地方只是历来藏的好。可惜没有留下只言片语,让人无法探寻出处。
扈轻出来,检查结界无漏,回了双阳宗,一回到家,就被喊去宗主大殿。
欣喜:“师傅回来了?”
一脚跨进去,接着就收回一转,她要跑。
当然跑不掉。
数道灵力一起,捆住她的腰把她拖了进去。啪嗒门关上,结界一路向外张。
唉。
跌在地上的扈轻叹口气,爬起来,扯出一个殷勤的笑,转身:“族长们好。你们特意来看我的?轻,惶恐。”
“你是该惶恐。”六族长坐在椅子里身体向后腿向前,斜斜的靠着拿起泡着半截老参的茶盏喝了口,“才回家,就过来,又是你惹的事。”
毫不虚言,椅子都没坐热乎。
扈轻叫冤:“之前那趟可不是我惹事,我只是去给您老人家打下手。”
东张西望:“我师傅呢?我哪个师傅都不在?多不好意思,您们到这都没人招待。”
屋里就九位族长,和她,再没其他人。
扈轻要偷偷给樊牢发讯息。
“别挣扎了,不会有人进来的。这事不适合人知道。”
这个“人”,单纯指人族。
扈轻无奈,干笑两声,说得她不是人似的,随便找了把椅子坐下。他们不开口,她就不开口。
众人好气,恨不得拿茶水丢她。
“就在家看个孩子,也被你看出花来。”
“该说不愧是你还是该表扬你?”
“好家伙,我才到家一口气没喘匀呢,我那小侄子急慌慌过来让我看小侄孙。”
“还以为得了什么大病。”
“一撸一手毛,两撸就凉了屁股。”
“不像话,女娃娃家的光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