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白玲说:“局长,你知道吗?那次你不在的时候,许大茂趁机把秦淮茹拐走了!如果不是他多管闲事,我和秦淮茹早就是一对了!他有你还不够,还想脚踏两只船,简直太不像话了!局长,我觉得你不值得这样!”白玲听着何雨柱的话,心中感到不悦。
事实上,白玲并非不知许大茂与秦淮茹的关系,两人何时萌生情愫她心知肚明。但她不是许大茂的妻子,而且许大茂如此优秀,有女人喜欢他本就寻常。若她介入,只会引起许大茂反感,好不容易缓和的关系也可能因此破裂。她已经付出太多,不想空手而回,于是为许大茂辩护:“我相信东升不是那样的人,一定有什么误会。”
何雨柱听到白玲的话语,满是遗憾地说:“还能有什么误解!就是许大茂夺走了秦淮茹!”看着何雨柱不断地抹黑自己,白玲眼中的委屈几乎要溢出,这才站出来澄清道:
“秦淮茹从未答应与你交往,我没有从你身边带走她。贾家出事后,她无处可去,我见她可怜,才接纳了她。况且我已聘请她做生活助理,帮她度过难关,这本就是常有的善举。并非所有人如你般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接近他人,帮了忙人家就该归属你!醒醒吧,别再做白日梦了,回家好好休息,梦里什么都有。”面对许大茂的讽刺,何雨柱气得满脸通红,但又无力反击,那次被揍的记忆让他仍心有余悸。
见目的未达,何雨柱只能沮丧地离开。许大茂并不屑于与这样固执的人计较,对付何雨柱这样的对手,对他来说太简单,没有挑战性。“别理那个顽固的人了。”他心想,毕竟现在的他,对付何雨柱就像教训孩子一样轻松。
察觉到白玲心情低落,许大茂轻声安慰:“别听何雨柱瞎说,你应该清楚我是什么样的人。”闻言,白玲泪光盈盈地看着他:“我不求你一心一意,只愿我在你心中有一席之地。”
另一边,许大茂决定用实际行动来抚慰白玲。他对她说:“你知道我一直喜欢你,别想太多,好吗?”尽管听着这样的话,白玲内心仍有淡淡的失落,她暗自思量:“我们的关系已至此,他依然不肯给我承诺,我这样纠缠下去还有什么意思?”
她有些动摇,但想起自己为这段婚姻和感情付出的努力,她不愿轻易放弃:“那就走一步看一步吧,除非他自己亲口拒绝我,否则我便坚持到底。此刻,我只想他不赶我走,我就赖着他,不离不弃。”这时,系统的声音在她脑海响起:“【叮!情绪值+,白玲的决心坚如磐石。】”
听到这个声音,许大茂愣住,疑惑地凝视怀中的白玲,她似乎比以往更加温顺。于是他提议:“明天是周末,我们去城外的山河坪放风筝吧,春天最适合踏青了!”
当许大茂发出邀请,白玲如同花朵盛开般欢喜,脸上阴霾尽褪,笑颜如花,回应道:“好呀!好呀!但我们有风筝吗?现在去买可能有点晚,明天去百货大楼恐怕来不及赶到城外了。毕竟,从城里到山河坪还有段距离,来回至少需要半天时间。如果我们去晚了,天黑都可能回不来呢!”听到白玲的顾虑,许大茂轻轻抚着她的头,温柔地安慰道:“傻丫头,别担心,我可是做研究的专家,做个风筝简直是小菜一碟!先吃完饭,吃完后我带你到院子里一起动手做风筝。”
白玲乖巧地点点头,专心对付锅中的鸡肉,两人很快结束了晚餐。李建国走进厨房,取出一把柴刀和一些竹子,又找来报纸、剪刀、胶水,还和系统兑换了一些风筝线。他把这些工具带到院中,问白玲:“你喜欢什么样的风筝呢?”
“老鹰!”白玲毫不犹豫地回答。
许大茂满意地点点头,从口袋中掏出一支笔,在报纸上勾勒出老鹰的轮廓,随后用剪刀剪下。接着,他用柴刀将竹子剖开,切成长短适中的竹条。他用最长的两根竹条制作成弓状,一条作为骨架,另一条与之垂直,仿佛一个小巧的弓箭结构。
很快,许大茂完成了风筝的基本框架,将风筝线的一端固定在弓的接合处,然后把裁剪好的老鹰涂上胶水,贴在风筝上,一个精美的老鹰风筝就完成了。看着这风筝,许大茂总觉得有些欠缺,于是他回到房间取来毛笔和墨水,细致地添补修改,最终呈现出栩栩如生的老鹰风筝。
白玲看到许大茂如此迅速地做出风筝,赞叹不已:“东升,你好棒啊!还会做风筝呢!”许大茂闻言,嘴角微扬,浅笑道:“这算不了什么,做风筝对我来说轻而易举。既然做了老鹰风筝,再来个燕子的也不难!”听到这话,白玲眼睛亮晶晶的,央求道:“那这次我也要学学,你教教我怎么做好不好?”许大茂欣然应允,立刻再次准备了所需的材料,开始指导白玲:“首先,这样把竹条排列起来,搭个风筝骨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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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玲遵照许大茂的建议,开始用竹条制作风筝骨架,但她的手艺显然还未到火候,显得有些力不从心。她带着一副无辜又渴望帮助的眼神看向许大茂,轻声说道:“都是我手脚笨,连风筝都扎不好,你不会嫌弃我笨吧?”
这其实是白玲向同事廖琰琬学来的小窍门,懂得适度展现柔弱,寻求男性援助,以此激发他们的保护欲,加深感情。她希望能借此机会稳固与许大茂的关系,让他不再保持距离,让她感到安心。
许大茂看到白玲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不禁动容,他安慰道:“你是新手,做不好很正常。这样吧,我来教你,手把手地教你怎么做!”
闻言,白玲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深情回应:“那就全靠你了,东升,我会听你的话。”
白玲突然展现出的娇俏模样让许大茂微微不适应,他提醒道:“别撒娇了。”然而,面对她的委屈,他终究没忍心苛责,而是握住她的手,亲自指导起来。
白玲沉浸在许大茂的气息中,那股迷人的香气让她忍不住靠近,脸颊泛起红晕,全神贯注于他的教导,几乎忽略了周围的言语。
察觉到怀中的白玲默不作声,许大茂好奇地问道:“我刚才说的,你都记住了吗?”他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沉醉。
白玲仿佛从梦中惊醒,意识到许大茂的问题,她摇摇头,诚恳地说:“我还是不太明白,你能再教我一遍吗?我一定会努力学习的!”
许大茂心里暗自疑惑,以白玲的聪明才智,看了一遍就应该学会,但他不想伤害她的自尊,于是决定重新演示一次。一边扎骨架,他一边详细解释每个步骤及其原因,白玲聚精会神地听着,频频点头表示理解。
完成骨架后,许大茂让白玲自行裁剪燕子的形状。白玲的灵巧显而易见,无需过多指导,她很快就剪出一只活灵活现的燕子,令许大茂赞许不已:“做得真不错,看来你还有艺术天赋呢,以后不当局长也能靠这手艺养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