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棒梗敢放火,但秦风认为他没有那种以卵击石的胆识。别说坐火车,恐怕连想都不会去想。
"呃...好吧。" 张元宏发现自己竟无法反驳,梗哥确实胆小如鼠。"小心些。" 知道秦风要去追捕通缉犯,朱琳心里难免有些担忧。被通缉的人通常都是亡命之徒,说不定会突然发狂反抗。
就算秦风个人实力强大,但人总有失手,马有失蹄,防不胜防。"放心吧,我会在家里陪我妈聊天,让她多了解未来的儿媳,很快就会回来。" 秦风轻刮了朱琳的琼鼻,引得她羞红了脸颊。
说完,他离开了四合院。
东城区汽车站,前站旅馆二楼,某个房间。
梗哥站在窗前,拉开窗帘观察对面的车站。“贾哥,我已经查看过了,车站很安全,没有警察搜查。只有售票大厅贴有通缉令,我们在出口拦截车辆,应该没问题。”有人出声报告。
梗哥斜睨了说话的少年一眼,冷冷地回应:“那对你来说安全,我这边的情况你知道吗?夜晚才是真正的安全,先养足精神。”要是张元宏在场,一定会惊愕不已,因为这一切都与秦风的预料不谋而合。
当然,秦风并非无所不能,总会有一些意外是他预料不到的。此刻,被驳斥的少年表情微微僵硬,勉强笑道:“还是贾哥考虑周到。”
可恶!要不是你身上有钱,还怕你下 ,谁会理会你这个通缉犯?真是个累赘。希望你能被警方抓住,送到刑场枪决。尽管心里咒骂,面上还得保持微笑。
在这个逃亡时期,有钱就是大爷。除非...他们抢走梗哥的钱?不对?
少年忽然灵光一闪,意识到一个机会。
对啊,为什么不把累赘的梗哥丢下,自己逃跑?没有了通缉犯的身份,安全系数将会大大提高,到时候光明正大地坐火车都没问题。
想到这里,少年看向其他三个人。单独行动难以成事,想要甩掉梗哥,就必须找到合作的人选。
想逃跑?没门,内部矛盾已经开始。如今梗哥仍有威慑力,如果其他人不敢动手,他一个人绝不可能成功。他的目光扫过最初的几个同伴,最终停留在那个留着寸头的少年身上。后者似乎察觉了他的意图,正用审视的目光回望。
正思索之际,只见寸头少年直接看向他,说道:“屋子里太闷了,我出去抽根烟透气。”说完,寸头少年率先出门。
似乎怕少年不明白,他在门口还不忘回头看一眼。少年这才恍然大悟,跟了上去。
二人来到远离房间的楼梯口,短发少年回头张望,见棒梗未现身,便抛出了一记重磅 。“刚才在屋里时,你是不是想对贾梗不利?”还未等对方开口,他又接着说道:“无需隐瞒,刚才你眼神中的那一闪我捕捉到了,因为我曾有过相同的念头。”
“你在开玩笑吧,贾哥……等等,你说你……难道?”少年难以置信地问。
“没错,我也不想尾随贾梗,这个人不值得我追随。”短发少年严肃地说,“我有个主意,今晚……”话锋转向了夜晚。
秦风戴着草帽,静静地坐在东城车站出口不远处。由于东城区仅此一处汽车站,除非棒梗能逃脱警方严密追捕,否则他只有这里可以搭车。夜间的搜查力度减小,乘客稀疏,售票厅内只有几个无家可归的人无所事事。午夜后,这类人物会被清理,车站不允许过夜。
不久,时间已至傍晚五点半,半小时后末班车将出发,今日便无其他班次。
正当秦风略感无聊之际,对面一群人大步走来。人数众多,接近十个,起初他并未留意。然而,仔细观察后,他注意到人群中一个戴着灰色旧军帽、身着工作服的家伙,走路时一只手臂的动作显得异常别扭,正是棒梗本人。“果然是没溜掉,我都等得有些困了。”秦风刚要起身叫唤棒梗。
突然,他发现两个少年藏在棒梗身后窃窃私语,当他们的手指相触时,一道寒光闪过,是一把刀。更值得注意的是,他们在交换刀具时,刻意保持着对前方棒梗的警觉。
“三大妈说棒梗带了个人回四合院,那可能是当初火车上那伙人之一,我记得他们挺多人的。”秦风审视着走来的十几个人,其中青少年就有六七人,难以辨认谁是棒梗的同伴,谁不是。不过,那两个持刀的家伙显然对棒梗有所图谋。
“有意思,看来有好戏看了。”秦风嘴角微扬,轻轻压低草帽边缘,以防被人认出。随后,他和那十人一同登上了开往津港的最后一班车,坐在棒梗后面的两个座位。正如他预料的,果然在车上发生了变故。
面对危机,棒梗即将遭殃,
棒梗?不过是瓮中之鳖。
原本动手的时机并未成熟,全因秦风发现棒梗一行并非三大妈所说的只有两人。为防止有人趁乱逃脱,他决定再多等待一会儿。既然要动手,不如一网打尽。车行至中途,棒梗让司机停车,借口下车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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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代没有高速公路,自然也没有服务站,因此长途司机往往会在乘客需求允许的情况下,在某些地方临时停车休息。
此刻,离发车时间还有大约一个小时,司机看到即将驶入郊区,便答应了棒梗的要求。然而到了郊区再停车,就得考虑安全风险,可能有人会趁机抢劫过往车辆。这种事情并非没有先例,只需在路边砍几棵树作为路障,任何车辆都无法通过。这时若下车试图移除障碍,立刻会有歹徒持刀威胁。“别停留太久,也不要走远,出了事没人能帮忙。”
司机叮嘱一番后打开车门,接着又打开驾驶座窗户,点起一支烟,享受着夜间的片刻宁静。开夜车不抽上两根烟,仿佛少了点什么。棒梗无视司机的提醒,起身询问同行:“谁要下车方便一下?你们去吗?”
外面漆黑一片,除了车灯,只有远处村落微弱的灯光,几乎无法察觉。连杀过人的棒梗也不禁感到一丝不安。
“行啊,我也正需要放松放松。”短寸头率先回应。
随后,又有三人站了起来。
“五个人吗?”秦风藏在草帽下的眼睛扫视一圈。
棒梗刚才的话语并未特指某人,显然是对所有人说的。而有反应的共有四人,包括棒梗自己,一共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