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手段的狠厉还是让赵大阳感到心惊。

或许是之前的相处，或许是董泉本人长相比较慈祥，有亲和力，所以赵大阳一直对她很有好感。

但张化的事例让他明白什么叫在商言商，再温和的商人，在必要的时候都要具备雷霆手段！

这也是赵大阳一直以来的处事原则。

不过他还是冲董泉道：“受教了。”

董泉微笑点头，看向赵大阳的目光更加满意。

可惜了，如果赵大阳是她的儿子就好了。

她也不用担心后继无人了。

因为赵大阳一定会把酒厂发扬光大的。

不过……如果她认赵大阳做干儿子呢？

董泉心中意动，不过还是按捺下来。

算了，现在还不是时候。

凌晨三点，一座废弃大厦内。

戴着帽子口罩的张化弓着腰鬼鬼祟祟地出现在废弃大厦的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