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利的刀刃嘛！”

手里捏着黑胶唱片，林恪站在一处摊位前思维发散。

半晌后。

双手撑在玻璃柜台上，戴着个橙色遮光帽的摊主，看着站立在摊位前，手拿商品却没有一点购买动作的高大男人，嘴巴张开。

“你到底买不买？不买别打扰我做生意。”

好几次张开口，但还是把这句快说出口的话咽了下去。

站在柜台后的摊主，是真的不敢开口催促这个站在摊位前的男人。

夜之城身高两米的人也不少，但他眼前这位客人却有点特别。

仅仅只是站在那里，他就仿佛是在面对一头尖牙利爪的凶悍野兽，自己只要稍有动作声响。就会被“咔嚓”一下瞬间撕碎。

摊主小心翼翼的转头看向四周，那爬满了岁月褶皱的老脸上苦涩渐浓。

卖炒面的，卖汉堡的，卖瓷器摆件的，这些摊位前或多或少都有那么几位客人，唯独他的唱片摊位前，站着这么一个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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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的行人连在他边上停留一秒的勇气都没有，更别说站在他旁边卖东西了。

“咕噜~”

一想到快月底了他还差虎爪帮100欧的租子没凑齐，摊主只觉嘴中唾液苦涩难咽。

咬了咬牙，死就死呗。

相比没钱交租而面临虎爪帮的残酷手段，被野兽瞬间撕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那个，客人您看好了嘛，我这小摊上有您中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