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或许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变态。
他也是人,他也会受伤。
不得不说,在意识到这点后,安室透紧绷着的心稍稍松了一些。
在安室透思索的身后,贝尔摩德也在观察黑泽。
她的目光一寸寸扫过躺在床上的那人,试图发现些什么线索。
但很可惜,黑泽身上什么都没有。
并不存在她想象中的,跟琴酒达成协议的信物。
或者说,琴酒用于控制黑泽的小装置。
贝尔摩德有些不相信。
琴酒真的什么都没有在黑泽身上留下?
他就这么自信黑泽会乖乖地按照他的想法行事?
不过,联想到黑泽这个人的性格,贝尔摩德又觉得有可能了。
所以,明明是如此相像的两个人,差距为什么就这么大呢?
要是两个人能综合一下就好了。
贝尔摩德微微走神,想着一些不切实际的东西。
“琴酒离开了?”
一道声音忽然从门口传来。
安室透跟贝尔摩德同时转头看去。
是基安蒂。
“哈,好机会啊!”
基安蒂兴致勃勃地走了进来,三两步来到病床边。
她凑到黑泽跟前仔细打量。
“啧啧,凑近看的话,他跟琴酒长得是真像啊!”
“要是把眼镜摘了,再把头发放下来……”
基安蒂伸手比划着,一脸肯定道。
“那就一模一样了啊!”
“也难怪琴酒对这个小白脸这么上心。”
“不过他把人就这么丢在这里,或许也没那么在意?”
基安蒂嘀嘀咕咕,嘀嘀咕咕,眼睛却一直放在黑泽身上没有移开。
她盯着黑泽脸上的眼镜,手蠢蠢欲动。
好想把他的眼镜拿掉啊,头发也散下来好了。
再给他换一身衣服。
这样就能得到另一个琴酒了吧?
一想到琴酒之前打她的那一拳,基安蒂就有些按捺不住想要报复的心。
既然琴酒已经离开了,那她悄悄做些什么也没关系吧?
比如让这个小白脸扮成琴酒的样子,然后再带着他出去溜一圈什么的……
基安蒂这么想着,再也按捺不住蠢蠢欲动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