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太医亲自给两人再次诊脉,发现当真如赵医官所说那般,脉象与轻微症状的病人一般。
苏太医顿时傻眼了,自己从医多年,诊错脉象的次数屈指可数。
况且,这两个病人全部都是他再三确定之后,才放在重区域。
再者,两人身上的红疹比轻微症状的病人还严重,严重到化脓。
诊错一人还能理解,总不能两个人的脉象都能诊错。
能让脉象发现这样变化的,那只有一种情况,那就是被救了。
苏神医转头,浑浊的眸子有些复杂看向还在努力为其他病人扎针的时溪。
难不成当真是因为那小姑娘的施针之术起了效果?
说起来,他方才也是有些不相信时溪的医术。
但作为有医德的大夫,即使不相信,也不会像赵医官那般赤裸裸表现出来,亦或者是直接说出来。
可是,实打实的例子告诉他。
那女子的医术是真的不简单。
这般想着,苏太医便起身朝时溪的方向走去。
这一次,他把时溪的施针之术记得格外清晰。
很快,苏太医便学会。
他先是为病重的病人把了把脉,确定脉象为重症病人之后。
便立刻按照时溪的施针之术开始为病人施针。
刚学会,速度比较慢。
直到一刻钟后,才结束了施针。
落下最后一针的那一刻,不知为何,苏太医的心砰砰直跳,心中期待着结果。
这般想着,他缓缓伸出手,把手搭在那人的脉象上。
刚触碰到那人的手,指尖便出来有力的脉搏跳动。
苏太医猛地缩回手。
顿时震惊不已!
再次试探性去把脉,这次把脉的时间持续一炷香的时间。
苏太医的眉宇一会儿皱起,一会儿舒展。
看得围观的大夫,心也跟着揪起来。
果真是与那女子的施针之术有关!
那施针之术当真对感染疫病之人有用!
苏太医忽然大喜。
见着苏太医一顿操作,以及他那怎么都掩饰不住喜悦之后。
现场的一些大夫亦是跃跃欲试,开始用时溪的施针之术为其他病人施针。
每人自己找来一个病人,先是诊脉,判断病人的实际情况后,再进行施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