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旗?我怎么觉得像是破抹布?”
年心直口快嘀咕一声,李荒看了它一眼,见其捂着嘴就要离开,顿时笑着按住年的肩膀。
“兄弟,咱们出生入死这么多年,关系好不好?”
“你想从我这坑走什么?我可先说好啊,我穷,兜里没几个子,钱是没有了,命也不想给你,我可不想死啊”
年掏了掏袖子,却见李荒直接握紧自己的手,年还以为李荒要说什么感人肺腑的话,它手上一疼,低头看去,只见李荒用力在自己的手心中划开一道口子。
鲜血滋的一声飞溅起,李荒大手一挥,一个蹩脚丑陋的荒字便顺着那旗帜上残留的草字头写了下来。
“啊!!!我的手!我的血!好疼啊,你怎么不用你自己的血?亏我把你当兄弟,快撒手,快撒手啊!”
年疼得抱着手蜷缩成一团,李荒抬头看着那随风飘起的破烂旗帜,那醒目的荒字让他心有所感,忽然放声大笑起来:“年,你知道吗?我以前可厉害了”
“我知道个蛋蛋屁!”
年捂着手一阵心疼,自己这些日子偷偷吃好的喝好的,好不容易养出来点血又被李荒放了。
“你怎么不用你自己的血写字啊?”
“我自己的血没有你身为先天凶兽的血霸气,你想想,将来我若是有自己的追随者,有自己的部众,届时大旗一展,用你年兽之血所写下来的荒字,岂不摄人心魄?”
李荒托着年的下巴一阵蛊惑,年本是听不懂的,此时渐渐琢磨过味,发觉李荒这话有坑,有大坑。
“那你这以后得罪了什么大人物,他不就联想到我身上了?”年好奇道,李荒脸色一黑。
“咱们是不是好兄弟了?能同富贵,也要同患难!”
“我跟你就没同富贵过几天,光跟着你同患难了,我才不要,你快把我的血擦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