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你得拜师。”
“认干爹都行。”
二狗又表演了几个花活,看的众人一愣一愣的,陈默也会点儿,但是不多。
不得不说,这玩意儿真的看天份,至于二狗,那不是天份,那叫开挂。
八点整,联欢晚会正式开始。
今年的晚会仍旧没有赵本山,对于东北人来说,乐趣瞬间没了一半儿。
相声小品啥的也没意思,到后来强行煽情,再坏的事儿嗷一嗓子,那肯定完美解决。
就好像只要发个脾气叫唤两声就能解决任何事情一样,要真这样,驴早就统治世界了。
特别是最后,非得来上句吃饺子,要么就是一起拜大年,真是越看越没意思。
夏洛和马冬梅的小品还行,不过比前两年也收敛了不少,看着寡淡,不过好在有乐子,算是唯一能拿得出手的。
原来晚会是图乐子,现在的晚会儿,就是一家人对着电视拿着手机发呆。
十点左右,饺子下锅,白天的时候陈默和二狗小叔已经去坟茔地烧了纸,晚上摆供桌就行。
摆好供桌,正好饺子下锅,一家人吃完饺子,然后穿着棉袄出了屋。
几个老爷们儿哼哧哼哧的搬着烟花,等烟花摆好,陈默点燃了鞭炮。
十万响的鞭炮足足响了好几分钟,有了第一个放鞭的,村子里鞭炮声此起彼伏,像是卯足了劲儿比试一样,整个沟塘子都是鞭炮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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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农村热闹啊!”
宁杰由衷的感叹,宁太太点了点头:“等过两年咱直接来这养老得了,还能给小白看看孩子。”
“也行。”
老周舔着逼脸:“到时候我也来。”
陈默咧嘴大笑:“行,到时候我给你留屋。”
点燃烟花,漆黑的夜空骤然被五颜六色的色彩填满。
“这个好看!”
陈月如虽然心疼钱,但是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