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云雀笑了一下,“我们的大夫人可真是心慈面善啊……” 说着云雀没让人动手,自己跪了下来。 宇文季端着一旁的茶水喝了一口,再次捂住鼻子,将剩下的茶水全部泼在云雀身上。 “很臭,该好好洗洗了。” 云雀虽是跪了下来,但脸上没有任何屈辱的表情。 现在听见宇文季的话,反而笑出了声。 “哦,是吗?”云雀装模作样地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可岁岁说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