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堂,我饿了。”
小狐狸不懂得委婉,她说饿了,便会眼巴巴看着你,想要什么,眼中显示得明明白白。
“想要吃什么?”
沈玉堂用指腹摩挲着小狐狸的嘴角。
回答他的不是小狐狸的声音,而是她含住他指腹的动作。
沈玉堂没有拒绝,任由小狐狸用牙齿磨着他的皮肤。
她像个耐心很好的猎人,明明十分渴望他的血,但她的动作却不急不慢,像是在吃正餐前的祷告。
渴望、虔诚。
最先忍不住的是沈玉堂,小狐狸的动作太轻太慢了。
“我帮你。”
沈玉堂低沉着嗓子,昨日指腹上的伤口在小狐狸的舔舐下已经痊愈。
沈玉堂再次用针扎了几下,小血滴争相往外冒,小狐狸一看便急得不行,生怕它们滴到地上浪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