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泰帝面色严肃,气得胡子翘了几翘,惊惧之后是震怒。
“居然有这种事,随便惩处一个公公就将朕糊弄过去,还有王法吗?”
怒指向海朱:“大理寺不是太子在管吗?莫不成太子从中做了什么手脚。”
海朱淡然一笑:“父皇,至于晚儿这件事,儿臣想着已过去。骄骄也只是个孩童,得饶人处且饶人。
但今日甘妃娘娘非得嫁祸给长公主,儿臣就不能再保持沉默,省得有人将儿臣当傻子。
其实儿臣早已将晚儿事件调查得一清二楚。那日与晚儿在一起的是骄骄,骄骄年幼无知,见晚儿不慎落湖,自己也被吓傻,然后不声不响地跑掉。
有证人亲眼见骄骄在那个时间段魂不守舍跑出染秋园,还有卷宗记录,若有人非咬着不放,儿臣也无可奈何,只能以事实为依据。”
景泰帝面上的肌肉抖了抖,很是骇人,怒声道:
“骄骄,你适才所言可否属实,若是说谎,父皇可不轻饶。”
骄骄被景泰帝的龙威气势给震骇住,紧绷的神经突然崩溃,“哇”的一声大哭出声。
“这不关皇长姐的事,都是骄骄的错,亲眼瞧见晚儿妹妹落湖,却害怕得不敢呼救,呜呜呜……”
甘妃气得面白如霜,适才还趾高气扬的势头,如那被贴了符咒的大妖怪瞬间委顿,扑通跪伏在殿,哭得凄恻哀婉。
“陛下,臣妾先前对此事一概不知啊!骄骄只是个小孩子,她什么都不懂,完全被突发事件吓蒙,一时说个谎也是情有可原,都怪臣妾教女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