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所指何人?”
甘妃不再踌躇,“其实,这一连串的事件,都与长公主脱不了干系。”
“噢!”皇帝一凛,锐利的目光闪了闪,严词道:“此话怎讲?”
“臣妾还是不说为好,说出来陛下也是不肯相信。”甘妃作委屈状。
“朕向来赏罚分明,有功必赏,有错必罚,绝不偏袒于任何一方。”
“其实吧!晚儿是长公主带到湖岸,因失足掉入湖中,却不呼救,一个人偷偷跑了回去,任由可怜的晚儿公主溺死在湖里。”
甘妃说着还甩了两把伤心泪。
景泰帝闻之面上顿时充满怒意,大为不快。
“爱妃休要胡说,大理寺不是已经查清楚了吗?朕知你与皇后素来不合,感念你为朕生儿育女,这些年来尽心侍奉在侧,不予追究,以后休要再胡言乱语。”
甘妃吧嗒吧嗒掉下两行泪,拿出锦帕轻拭。
“臣妾就知陛下不肯相信,这可是骄骄亲眼所睹,她因年纪太小,当时吓傻了,故不敢说出实情。这几日,臣妾见她整日魂不守舍,方才逼问出实情。”
“骄骄说的话也不一定属实,小孩之言岂可轻信。”
景泰帝怎么也不相信小叠会见死不救,在西番,为父解困,英勇无比,好多男儿都不如她呢!在心底里正宠爱着这位长公主。
“陛下即是不肯相信,想来臣妾多说无益。”
甘妃抹把眼睛,话头一转,“陛下难道没有发现,近一年多长公主变化很大,与从前判若两人?”
景泰帝沉吟不语,思忖半晌才道:“曼儿从前病魔缠身,现今康复如初,习武练功,自然不一样。”
“再是习武练功,一年时间也达不到如此高的境界。”
“爱妃想要表达什么?”
“陛下先息怒,臣妾只怕说出来,陛下无法承受。”
皇帝目露凌厉之色,冷冷地注视着:“爱妃有话但说无妨,不必这般吞吞吐吐。”
甘妃笑了笑,先让皇帝有点思想准备:“臣妾也是帮皇室除却隐患,不想让外人玷污了皇家血统。”
皇帝面色越发变得阴沉,终于停下步伐,声音冷肃:“什么隐患,什么血统,你倒是给朕说清楚。”
见皇帝面色黑沉,眉宇间隐隐有怒意在涌动,甘妃觉得是时候说出来,干咳两声清了清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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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真正的花川公主在南佛寺时已驾薨,而现在的长公主是冒牌货现在的长公主是冒牌货。”
“为了稳固大穆苏和南武两国的关系,在皇后娘娘的精心安排下,现在的这名女子便李代桃僵入了皇宫。”
景泰帝闻之犹如五雷轰顶,脚下打了个闪闪,急咳两声:“朕不信,爱妃休得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