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柏泽如剑刃般的眼锋,扫过厅内一干人众,落回瑟缩在墙角的李庆山身上。
他一个激灵,结结巴巴道:“大少爷,这真不关小人的事,都是冷洛私自干的,她看不得你对大小姐好,待小的发现时,已然来不及阻止,只能将错就错……”
“住嘴!”孟柏泽一声暴喝,举剑一步步逼上前,“叠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第一个就要你的狗命。”
李庆山吓得骨颤肉惊,笑得比哭还难看,抖着嗓子:
“少爷……尽管放心,大小姐好好的,为了拿到赎金,门主不许任何人动她。”
“都给我闭嘴!”门主狠厉的眼神扫过厅内一众,“为了将功补过,那就以这丫头为票向孟怀远索要赎金。”
门主嘴角噙着阴厉的冷笑。
“本门主就是要逼涂怀远拿赎金,看到他倒霉悲催、厄运交加、寝食难安、家破人亡、看到他破产……”
柏泽寸步不让:“就算能勒索涂怀远出黄金万两,我也决不会答应!”
门主也不容驳辩:“孟柏泽,你这是要造反吗?夺煞门是本门主说了算,赎金是一定要拿……。”
话未落下,一个年轻黝黑的男子慌里慌张冲进堂中,上气不接下气:
“禀门主,那个丫头跑了!”
“什么?跑了,还不赶紧去追。”门主气急败坏骂道,“尽是些酒囊衣架。”
跟着一声号令,“都给我去追,一点一点搜仔细了,孟柏泽留下。”
柏泽紧盯着门主冷冰冰的面具,手里握住那柄长剑,倒退出两步一礼。
语气坚定:“我必须去!”言罢转身就往外冲。
“不许去,阿烈阿虎拦住他。”门主面无表情,声音铿锵有力。
“官家和搏英堂的人马上赶到,所有人的行动都要服从命令,不得有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