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归冥不认识，但上官复玉，令狐北和墨池三人都熟悉。

“洛？”

上官复玉看着不知从哪出来的洛，神色复杂。

令狐北变回人身，站在上官复玉身边：“是天道。”

令狐北声音虽小，可归冥怎么可能听不到，巨大的归冥消失，归冥眼神凌厉的盯着洛，感知着洛身上的气息，却根本没有探查出一丝天道气息：“天，道？”

另一边的墨池终于翻身起来，飞上空的时候，看到了四人对峙的场面。

仔细一看，那不是洛吗？！

不是说好要藏好，不能让除他们以外的存在知晓身份？！

墨池恢复了人身，瞬间出现在令狐北和上官复玉之间。

“怎么回事？洛怎么来了？”

令狐北没有回答，上官复玉却摇了摇头：“不知。”

“许久不见，归冥。”洛浅笑，望着归冥，语气好似多年好友再见一般熟稔。

这表情，这语气。

“天道？”

归冥拧着眉：“真的是你？你怎么……”

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归冥嘲讽一笑：“哈，原来如此，难怪啊难怪，难怪一向自诩公平公正的天道，竟然会偏向一方，天道，你道意毁了。”

洛神色不变，不在意他的讽刺：“归冥，你我目的殊途同归，就此罢手如何？”

“罢手？”归冥神色讥讽：“为何罢手，这些人不过是累赘，蜉蝣撼树，为什么你选择他们而不是我？”

“归冥，你执念太深，我不能全部压在你身上，而且我知道变数在异世之人身上。”

“荒唐！她一个连化神都不到的废物，借助一个小偷偷来的东西，傀儡的傀儡，连蝼蚁都算不上，能有什么变数？真是可笑。”

洛叹了口气，上前两步，一道无形的屏障罩住两人，洛背对着上官复玉，令狐北和墨池三人，看不到他说了什么。

但是能看见归冥不可置信，凝重，复杂等神情，甚至还往三人方向看了一眼。

最后嘴唇动了动，说了什么。

令狐北眼睛微眯：“你说的是真的？”

“嗯？什么真的？谁说话了？”墨池满脑子疑惑，不知道令狐北为什么突然说这句话。

令狐北瞥了他一眼道：“那个什么归冥，他说的。”

“啊？他说话了吗？我没听见啊。”

令狐北白了他一眼：“嘴型，黑龙你是不是脑子被打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