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人人都知晓他们两人的关系,别说她往后无法在晋邺行事,就是宇文玦的身份也会引得众人猜测。
如今大局未稳,如何能在这个节骨眼上生出事端?
无论如何,还是得再等等。
何况,还需要解决梁姣背后的人——
梁婠眉头紧缩,只顾沉吟思索,全然没发现宇文玦低下头瞧着她,不悦地蹙了蹙眉。
“瞧见就瞧见,为何要遮掩?我们可是正经拜过堂的,作何要偷偷摸摸?”
言语中透着几分不满和怨怼。
梁婠抬起眼,又是诧异又是好笑:“偷偷摸摸?”
宇文玦眼中却没半点笑意,反而冷森森的。
“不是——”梁婠正欲解释。
宇文玦蹙着眉,抢先道:“婠婠,他们迟早都要知晓,早一日,晚一日,又有何分别?我知道你在担忧什么,你且信我就是。”
梁婠握住他的手:“我知道,我没有不信你。”
她低头想了想,又道:“我若留下,那还是扮成侧妃的模样吧。”
闻言,宇文玦低低一叹,恨恨地盯着那双水渍渍的黑眸,重重地往唇上咬了一口。
似赌气,又似惩罚。
梁婠吃痛一声,抚着嘴唇,气恼地瞪他:“陆修,你属狗的是不是!”
宇文玦一怔,非但不恼,深幽的眸子一下变得很亮很亮,嘴角慢慢翘起,一扫先前的恼怒。
“再唤一次。”
梁婠愣了愣,有些懵:“陆……修?”
宇文玦眉眼带了弧度,轻轻笑着:“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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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梁婠纳闷,抬手就想探探他的额温,却被他一把握住。
宇文玦温热的唇吻了吻梁婠的手心,目光软软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