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金陵的张廷玉放下电话,不由得揉了揉脑袋,怎么就学诚哪里戏多,北方,储世新的西南都没有这种情况。
“咋了,廷玉,这是啥事。”储世新看着张廷玉犹如便秘的神色。
“学诚那边又有情况,我让他去处理了,不知道又是谁开始兴风作浪,这是干嘛啊,一天天的不让人消停。”
“这事我老储都懂,你不知道?还不是咱们动了他们的利益,你这个人面对列强都不肯让步,别说他们了,要我说你也别让学诚找了,直接抄家得了,省时省力。”储世新现在也看了很多,学了很多。
“什么话,咱们是土匪吗?直接抄家,那咱们跟土匪有什么区别,老储,咱们是国军,是正规军,最起码也要有证据吧。”
“什么证据,你晚上派人放进他家里不就是证据嘛。”储世新无所谓的说道,张廷玉则瞪大了眼睛看向储世新,怀疑被夺舍了,这种话怎么能从储世新这种老实巴交的人嘴里说出来。
“老储,你这是怎么了,受什么刺激了,不是,有什么事你跟我说,真的,你别吓我。”
“没事啊,就是觉得那群人该死,你知道去年我剿灭他们的时候看到了什么,说真的,死不足惜。”储世新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了一幅又一幅的画面。
“没事老储,别想太多了,这个世界不是非黑即白,你要严格意义来说,我和六子还是绺子出身呢,现在你也是一言能决定麾下万人生死的人了,想法不能太偏激了,有空多和你们一期五班的人多坐坐,朗先坡听说都干到师长了,有空多带带他,不行你和六子打报告,让他来你这里。”张廷玉感觉到了储世新的变化。
“诶,我老储见不得那些,廷玉,你说说,都是人,他们怎么就下的了手。”储世新不理解的拍了拍手。
“所以老储,你是一个让我欣赏的猛将,直来直去。”张廷玉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