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连忙站出来打圆场，“你俩别扯没用的了行吗？先把Moon的事情问明白。”

123这才正经起来，与柏雾对视，怕他扯谎。

“你们不会无缘无故来的，说说吧，想知道什么？”

“Moon的技能和身份。”

123知道Moon这个鹅就已经让柏雾觉得奇怪了，现在提到了身份和技能，莫非是Moon做了些什么？

柏雾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他知道她是暗号的手下，一直有所防备，但架不住有女孩子这么热情，哪怕他被抓进监狱了都会三天两头过来看他。

“你怎么就肯定我一定会知道？”他没有正面回答，反倒是把问题甩回给123。

123也没隐瞒，“我之前欠了暗号的鹅情，他让我跟踪过Moon一段时间，我见到她来看你。”

听到这话，柏雾脸瞬间就黑了，过了半晌才开口，“我就说暗号怎么会放过我……”

“你以为Moon是暗号派过来的？”

柏雾摇了摇头，“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她早就可以杀了我了，但是她没有。”

123看柏雾还是有所动容的，八卦问了一句：“你说实话，是不是对那女孩子动心了？”

“哈？我可是渣男，动心什么的，不存在的。”

“啊对对对，纯情渣男。”

“滚啊，信不信老子揍你，把前缀去了！”

“让加前缀的是你，不让加的也是你，真难伺候。”123吐了吐舌头，反击成功。

聪明赶紧拦在两鹅中间，这么唠下去，天黑都问不出来有用的信息。

“你说说看，你了解Moon什么？”

柏雾想了想，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惊呆了两鹅，“她是天山一脉的。”

听到天山一脉，123突然想起枉死的天籁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一种悲痛涌上心头。

“天山一脉？”聪明有听过，但因为记载的书籍太少，实在不是太了解。

“天山一脉的身份我不清楚，但据说和鹅城里的身份不太一样，至于她的技能，说出来我也不信，她曾经跟我说过，想让我死在监狱，这样她就能带我出去。”柏雾实在是不想把命交到暗号的手里，自然也对Moon心存防备。

聪明开口道：“死在监狱？死在监狱还能把你带出去？”

123想了想，似是回忆起什么，“你是说和鹅城里的身份不一样？可是鹅城里的身份太多了，一一排除也不知道要排除到猴年马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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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她应该不属于鹅、鸭、中立三个阵营，但具体的我就不知道了。”

不属于三个阵营，难不成……鹅城里还有第四个阵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