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口蘑对黑工厂里面的情况更清楚，123便带着口蘑一起去和聪明会面，理塘则趁此机会去了现场再次勘察。

会面地点定在了一个安静的咖啡馆，环境优雅，人流量也不算大，是个适合交谈的地方。两鹅到的时候，聪明早已等在那里，神情严肃，显然对这件事情十分重视。

123和口蘑走近，聪明就迎了上来，目光在口蘑身上打量了一番，然后示意他们坐下。

“你们怎么会见到他的？”聪明直接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

123将他们在黑工厂见到的情况以及自己的猜测一一告诉了聪明，口蘑也补充了一些他在工厂里观察到的细节。

聪明听完后，眉头紧锁，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这个警察叫故梦儿，是我们局长。但是，他坐到那个位置，根本不需要出卧底任务，更何况我这几天总在警局见到他，他还问我最近在忙什么……”

“你是说有两个故梦儿？”123觉得事情不简单，这件事恐怕牵扯不少。

“我想想，0463……0463号，故梦儿……九键打出来确实是故梦儿，难不成黑工厂里的才是真的局长？”聪明看着手机上的九键输入法，觉得后背直冒冷汗。

“会不会是有鹅假扮了他？”123思索了一番，“鹅城”里确实是有可以易容的鹅，属于鸭阵营，好像是叫什么变形者。

“如果你们在黑工厂看到的故梦儿是真的的话……那恐怕警局的就是假的，但我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就开始被换了。”聪明皱眉，她很少跟故梦儿打照面，平日里他也是点头示意，从来不会主动跟她说话。

“对了，聪明，你们警局会让外鹅随便进去吗？”123问道。

“肯定不会啊，除非你是要报案，不然警局怎么可能让你随便进。”

聪明的话点醒了123，她想起上次寻找春舟鱼尸体的时候总去找冒冒，那时候她也跟故梦儿打过照面。

“恐怕这个局长是假的，而且已经很久了……之前找春舟鱼尸体下落的时候，我在警局门口跟他打过照面，我说我去找冒冒，他竟然直接让我进去了。”

123的话让聪明和口蘑都陷入了沉思。如果警局的局长是假的，那事情就远比他们想象的要复杂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