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由我终结灵异的时代？

瞬间，杨间只觉得心中泛起惊涛骇浪。

因为秦老这句话里传达的信息实在是太过惊人了，灵异的起源无从得知，而民国时期的那些先辈，耗尽了一代人的努力，却也只能够做到勉强将灵异压制下去，勉强维持一个短暂的和平，为下一代争取时间。

然而比自己更强大的驭鬼者都没能做到彻底终结灵异的时代，秦老凭什么说自己能够做到呢？

仿佛像是看出来他的疑惑，然而秦老却依然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只是语气依旧不急不缓的说道：“但是现在的结果变了。”

“未来不再能够预测，一片混乱，出现了多种结果，而这一切则是因为多出了一个变数。”

说到这里，秦老的话语里多出了几分的无奈与疲惫。

可不是嘛，好不容易熬了一辈子，能够看到曙光的出现，可到了快要死的时候，却发现结局有可能出现新的变化。

要不是因为如今寿元将至，实在是没有精力去应对，那么秦老说不定有可能去将唯一的结局固定。

但如今是真的不行了。

“变数是什么？”

听到这里，杨间顿时警惕了起来，可出乎意料的是，秦老并没有告诉他是什么，也没有告诉他结果究竟是好是坏，而是说道：“你也能操控鬼湖吧，把鬼湖里的厉鬼都释放出来吧，我帮你们将鬼湖内的所有厉鬼带上幽灵船一起消失，这算是我最后能够做的事情了。”

“真的不能说吗？”

秦老的声音没有再响起，不知道是没办法再说话了，还是说选择了拒绝回答。

杨间见其态度很坚决，没有想要透露所谓的变数到底是什么的样子，没办法只能转身离开幽灵船，然后趁着最后一段时间，动用自身那一部分鬼湖的灵异，将厉鬼释放。

因为现在驾驭鬼湖的是苏远，所以他这么做，并不用担心会出现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