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毫无征兆的摔回地板上,摔得杜兰屁股生疼,摔得弗拉薇娅咿咿呀呀。
“哎哟!~”弗拉薇娅好不容易才站起来。
杜兰却满脸恐慌,就在刚才,在灯光的映照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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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见了黑蛇,只那么短短的一瞬间,弗拉薇娅咧嘴大笑的神态,突然绞拧膨胀的咬肌再次把这位甜心女王变回了邪念丛生的食人怪兽。
“疼疼疼疼疼!别别别别别!”弗拉薇娅好不容易站起来,杜兰想扶,可是女伴连忙喊停,“别碰呀!~裂了裂了。”
摔裂坐骨对授血怪物来说不算什么重伤,以黑蛇的肉体元质自愈能力来说,不过几十秒就能长好。
茜茜歪着身子,狠狠敲了敲屁股墩,只听咔擦一声,侧弯的尾椎又迅速归位,她原地蹦跶两下,又恢复了精气神。
“咋了咋了?为啥突然就松手了呀?”
杜兰不好说什么,或许只是电灯晃花了她的眼,或许只是心理压力带来的错觉——
——她不想和弗拉薇娅说起任何有关于“黑蛇”的往事,只能随口应付几句。
“没什么...我刚才走神了。”
“嗨!那就接着做巧克力啦!”弗拉薇娅要接续工作,她回到炼金台旁随口问起:“杜兰...”
“你真的很讨厌歌莉娅大人么?”
这个问题把杜兰女士难住了——
——因为她不是智人,也不像无名氏那样嫉恶如仇。
正如前文所说的,她没有那种能力来恨歌莉娅,哪怕帮助流星,也仅仅只是靠着一种莫名其妙的信念。
人和人之间拥有巨大的差距,仅仅是一颗心,也有不同的颜色。更别提人和授血怪物之间的鸿沟了。
“一定要杀了她么?”弗拉薇娅像是说起家里长短,随口唠叨着:“咱们遇上海难,也多亏了歌莉娅大人慷慨解囊——如果她不是食人魔该多好呀?”
“咱俩也是授血之身,要是有一天哭将军突然发疯啦,把咱俩也杀了,事情就变坏了呀!”
杜兰心不在焉,只顾着研磨可可豆,灵魂都不在身体里。
“啊...”
“啊?”弗拉薇娅撇撇嘴,要为歌莉娅的朋友们讲几句话:“我一开始听歌莉娅大人说,和哭将军决斗的德里克·约基奇先生,那是个苦命人。”
“他的女儿去酒吧卖唱,结果被客人欺辱,还染上肺痨,最后病死。是歌莉娅大人帮德里克先生出头,送他圣血赐他魂威。”
“哭将军好像什么都不清楚,什么都不知道——”
“——在决斗环节里,他把克里斯蒂娜的遗体砍碎了!”
“我听着心里不是滋味,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杜兰越听越不对劲,也不好说什么。
弗拉薇娅接着说。
“后来白兰小姐来了,她先来的歌舞厅,和我见过一面。”
“那是个多愁善感的姐姐,与歌莉娅大人说起旧事,就一直在哭。”
“她讲呀,是她害了克里斯蒂娜,她害死了德里克先生的女儿。”
“如果她不去管这个闲事,不教克里斯蒂娜唱歌——或许德里克的女儿就不会死。”
“他们都是很要好的朋友耶!被哭将军一剑一剑全部刺死劈死了。”
“歌莉娅大人是那么善良,人们有求于她,她就去帮助苦命人。”
“如果这么说的话,哭将军应该和她有很多共同话题呀...”
“可是为什么...”
讲到此处,杜兰终于意识到了什么。
“弗拉薇娅,这不对...”
茜茜女王疑惑反问:“哪里不对了?”
“哪里都不对!”杜兰强调着:“如果歌莉娅·塞巴斯蒂安真的可怜这些苦命人,就应该还他们自由!勇敢的站出来面对强敌,而不是使唤血奴去送死!她没你想的那么好!她是个伪君子!魔鬼总会伪装成人们最